“這張紅桃10是我的幸運牌,就讓我留下來當個紀念吧!”衛斯玄說完捏起那張紅桃10,收進了褲袋之中。
“魯迪先生,魯迪先生!”錢豪叫了兩聲,用力搖晃着魯迪的身體,卻始終喚不醒他。
“柳小姐,趕緊去取合同。”衛斯玄不忘提醒柳艷枝。
柳艷枝聞言點頭,轉身去了。當她來到擺放着合同的桌子旁,卻被一個男子攔截了下來。
“不許動!”這男子正是錢豪身邊的貼身護衛,他一早就有了準備,在柳艷枝取走合同之前掏出了手槍指着她的腦袋。
還沒等柳艷枝有所反應,便聽“嗤”的一聲,與此同時聽那男子發出一聲慘叫,手槍猝然脫手。
原來是衛斯玄抄起桌上的紙牌當成暗器射出去割傷了那男子的手腕,迫使他丟掉了手槍。
衝突一起,柳錢雙方的人都紛紛舉起了手槍,在室內對峙着,一時間殺氣在空氣中瀰漫擴散,濃濃的火藥味讓人窒息。
“錢豪,你這是什麼意思?”柳艷枝嚴聲質問道:“當着公證人陳先生的面毀約嗎?”
錢豪看了一眼憤怒的柳艷枝,又看了一眼嚴陣以待,滿臉肅殺之氣的衛斯玄,終於做出了讓步,向手下揮了揮手,道:“把槍放下,讓他們走!”
“我諒你也不敢亂來!”柳艷枝恨恨地拋出一句話,然後轉身取走了桌上的合同,又瞪了錢豪一眼,這才帶着衛斯玄和隨從大步走了出去。
衛斯玄離開遊輪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提箱,裡面裝着的是沉甸甸的鈔票。
“衛先生,箱子裡只有五百萬,餘下的錢我會轉到你的銀行卡,不過可能會晚一些才能到賬。”柳艷枝邊走邊對衛斯玄說。
“沒問題,我相信你。”衛斯玄朝柳艷枝笑了笑,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事實上,單是這五百萬對衛斯玄來說就是天文數字,他做夢也沒有想過自己能一下賺到這麼多錢,他忽然有種感覺,從沒有過任何東西比今天這個皮箱還重的了。
二人大步流星,不多時回到車上,一個老司機已經在駕駛室里等候多時。
“開車!”柳艷枝關緊車門後,立即向死機發號施令。
汽車很快啓動了,剛駛出碼頭不久,柳艷枝忽然開口問了一句:“衛先生,我想知道,贏得這次賭局真的是幸運女神眷顧那麼簡單嗎?”她一雙美目閃着異樣的光彩靜靜看着身旁的衛斯玄,滿懷期待。
衛斯玄二話不說,緩緩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牌,遞給柳艷枝,對她說:“這就是剛才贏下賭局的那張底牌,你看看。”
“這張牌有什麼特別嗎?”柳艷枝不解地接過來,片刻之後,她表情忽然定格,似乎看到了可怕的事物一樣,驚叫道:“怎麼是紅桃A?不是紅桃10才對嗎?”
“它一直都是紅桃A!”衛斯玄強調說,“從沒有改變過。”
“不可能,當時在場的人都看到了,它明明是紅桃10!”柳艷枝堅持道。
“是的,你們都看到了,否則我也不會贏得賭局。”衛斯玄緩緩的說,“不過,我想說的是,眼見未必是真。那不過是我用的障眼法,用特異功能影響了他們的腦電波,包括你在內,強行他們把紅桃A識別爲紅桃10而已。”
“你是說……你用特異功能改變了我們的識別能力?”柳艷枝驚訝不已的看着衛斯玄問道。
“是的。”衛斯玄坦言,“這也是爲什麼我要取到這張底牌的原因。”
“這麼說,你果然是會特異功能的奇人了?”柳艷枝驚奇地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