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杰畢竟也是在道上混過的,對這種場面並不陌生,加上有衛斯玄在邊,所以更加有恃無恐,只淡定地了衛斯玄的手對他說:“兄弟,是你表演的時候了。”
衛斯玄手將阿傑輕輕推向後方,站前一步,直面那七個凶神惡煞的青年男子,道:“你們想幹什麼?”
“我們老闆懷疑你在賭場出千,所以想讓你們把錢出來,順便教訓你們一頓。”爲首的獨眼男子氣勢甚是囂張,一面說一面比劃着手中的匕首。
“出千?你們哪隻眼看到我們出千?”阿傑第一個不服氣,站出來據理力爭。
“是也好,不是也好,總之你們都得把錢留下。”獨眼男咄咄人,毫不講理。
“阿傑,你先走,我來對付他們。”衛斯玄整了整襟,示意阿傑先撤退。
阿傑道:“那你小心一點,我就不給你前麻煩了。”他是完全信任衛斯玄,說完轉向後急跑出去。
“想跑?”帶頭大哥立即想追過去,卻被衛斯玄手攔了下來,一場搏一即發。
阿傑迅速跑出小巷,一路奔出上百米方才停在路邊氣,等他稍微緩過氣,回頭看時,便見一個男子徐徐走了上來,不是別人,正是衛斯玄。
這前後還不到一分鐘,衛斯玄就擺了那幾個流氓,全而退了,嚴格說是擺平而不是擺,這的確令阿傑到十分震驚。
“衛,你沒事吧?”阿傑喜出外地向衛斯玄迎了上去,還不時地向他後張,生怕還有人會追過來。
“不用看了,他們不會追來了。”衛斯玄十分肯定的說。
阿傑這才鬆了口氣,道:“你一定把他們都打殘了吧?”
衛斯玄淡淡地說道:“不,我只是把他們嚇跑了。”
“他們都是些亡命之徒,會那麼容易把他們嚇跑?”阿傑好奇地問。
“我們上車再說吧!”衛斯玄說着手招來一輛路過的的士,隨後和阿傑一道上了車。
那七個流氓的確是被衛斯玄嚇跑的,此刻在那條昏暗的小巷之中空無一人,只留下一把匕首,一把牢牢扎在牆上,沒至刀柄的匕首……
次日天明,又是新的一天。
一間豪華的辦公室里,錢豪正坐在安樂椅上,認真的聽着助手阿力的匯報。
“這可是千真萬確的,衛斯玄那小子果然不是凡人,他隨手一擲就將匕首牆中,就像在上面生了一樣,釘得死死的,拔都拔不出來,如今那匕首還留在那條小巷中。”這就是阿力對他的主人錢豪作的一段報告,說得是繪聲繪,抑揚頓挫,染力十足。
錢豪靜靜的聽完,然後悠悠的從座上站起,直起子沉思片刻方才緩緩開口說道:“先是冷打敗了從未有過敗績的德國賭王,又在賭場裡大殺四方,又備這麼好的手,果然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被那姓柳的婊子捷足先登,收了一名大將。”
阿力道:“大哥不必惱怒,我們還有機會,據我所獲的報得知衛斯玄是個重義氣的人,所以要想讓他替我們辦事,只要從他邊的人着手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用他邊的人來威脅他?”錢豪立即問道。
“就是這個意思。”阿力點頭承認,“大哥最近不是在地下擂台連連失勢嗎?以衛斯玄的手,或許能替你力挽狂瀾,絕地逆轉也不無可能。”
“對呀!”錢豪顯得興不已,一拍額頭,恍然道:“他曾經一拳就能把我的保鏢打死,以他的手,去打地下擂台應該是無往不勝,所向披靡。”
“那大哥還猶豫什麼,我這就替你去辦吧?”阿力道。
“你打算怎麼做?”錢豪關切的問,“有計劃嗎?”
阿力出一詭祕的笑意,說道:“我早替大哥準備好了,只要你一聲令下,我馬上可以讓衛斯玄帶來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