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之後,衛斯玄已經被帶到錢豪面前。會面的地點是在一座寫字樓的會議室。室內只有三個人,除了他和錢豪,剩下的便是帶他來的阿力。
衛斯玄沒想到這麼快又和錢豪見面,而且還是以“盟友”的份赴約。
“你來了,請坐吧!”錢豪客氣地向衛斯玄打了個手勢示意他找位置坐下。
衛斯玄卻不領,只冷冷的說:“不必惺惺作態,開門見山的說吧,你要我做什麼?”
錢豪拍拍手掌,似笑非笑的道:“爽快,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的人打道。”邊說邊從座上起來,緩緩走到衛斯玄邊,雙手在兜里,悠悠然的看着他,片刻才又說:“說實話,我打心裡欣賞你的才華,所以想和你給朋友,之前我們如果有什麼過節,就當沒有發生過,從此一筆勾銷,這主意如何?”
衛斯玄向來對錢豪這頭惡狼沒什麼好,臉上全無表,目冷峻的看着錢豪,緩緩的回了一句:“糟糕了。”
錢豪聞言也不生氣,反而搖頭笑笑,一臉不以爲意的表,默然一會才一本正經的說道:“可你還是來了。”
“我是爲了朋友來的,不是來和你朋友的。”衛斯玄正說道。
“好,說得好!”錢豪邊說邊用力點頭,“看來你對我還懷有敵意。既然這樣,我就直奔主題吧!我這次請你來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幫我打地下擂台。”
“地下擂台?”衛斯玄一聽暗暗吃驚,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項目,頗好奇的看着錢豪,緊接着又問:“怎麼個打法?”
錢豪道:“怎麼打都可以,只要把對手徹底擊潰就可以了,除了不能用武之外,什麼手段都可以使用,這個規則夠簡單吧?”
衛斯玄若有所思地又鄭重的問了一句:“我的對手是什麼人?”
“問的好,這就給你看。”錢豪說完從桌邊抄起一個遙控,開啓了會議室的投影儀,嫻地調出了一個影像。
衛斯玄轉看去,只見影像中出現一個圓形擂台,擂台四周是用鐵網圍住的,就像一個巨大的鳥籠。擂台上正上演着一場激烈的搏,一個黑人和一個白人正扭打在一起。
這兩個人都是格健壯的筋人,高在一米八左右,都赤着上,出一堅如磐石的。
這是一場看似沒有任何懸念的打鬥。
只見那黑人就像一頭瘋狂的野一般連續向白人發起猛攻,每打出一拳都如同一輛火車撞過去一般,勢道驚人。那白人連續用雙臂護在頭部和前格擋了好幾回,最後還是沒能抵住黑人的番猛攻,最後被黑人一記重拳打中太,吐倒地,再也沒能爬起來。到此爲止,台下人聲鼎沸,黑人高高舉起了雙手向四周早已瘋狂的觀衆致意,展示着自己的勝利。
“你的對手就是他。”錢豪指了指影像中的黑人對衛斯玄說。
衛斯玄聞言不聲,淡淡的問道:“只要我打贏這個黑鬼,你就放人?”
錢豪卻輕輕搖頭,擺了擺手手指頭,道:“NO,這只是你第一個對手,你得擊敗十個對手才能救你的朋友。”
“你不要欺人太甚。”衛斯玄咬牙切齒地說,緩緩握緊了拳頭。
“還沒開打你就對自己沒信心了?”錢豪戲謔地說。
“打十個要等多久?”衛斯玄又問。
“三天一次比賽,十個也就是一個月的樣子。”錢豪道。
“太慢了,我要一次打十個!”衛斯玄忿然說道。
“一次打十個?”錢豪忽然笑笑,接着說:“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也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很多事都得按照規矩來,無規矩不方圓,我想你也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很多時候,規矩不是我想改就能改的。所以你必須一個一個的去擊敗你的對手。一個月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只要你一直保持連勝,眨眼的功夫就可以見到你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