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斯玄雖然恨得牙痒痒,可也不好發作,他總覺得是自己連累了蕭珊珊,爲了不讓到更多傷害,他只好做出讓步,於是便勉強答應下來,語氣緩和了些,問道:“什麼時候開始?”
“明天……晚上,到時我會派人去接你。”錢豪道。
“好,就這麼定了!”衛斯玄說完又補充道,“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如果你們敢傷害我朋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就算賭上我的命。”
“你放心,在你打拳期間,我會保證你朋友好吃好住,沒人敢分毫。”錢豪朗聲保證道。
“你還得答應我,每天讓我用電話跟聯繫一次。”衛斯玄提出要求。
“這個沒問題。”錢豪道,“還有什麼要求嗎?”
“沒了。”衛斯玄道,“我想我可以走了吧?”
“請便!”錢豪道,“阿力,你送衛先生出去。”
“不必了,我自己會走。”衛斯玄說完,又頗有深意地看了錢豪一眼,然後才倏然轉,大步走了出去。
阿力並沒有跟上,等衛斯玄離開之後,才轉對錢豪說:“大哥,這次我們賺大了,如果他能替我們拿下十連勝,我們就可以迎來大收,萬一他輸了,也會被打得半死不活,就當是替大哥您出了口惡氣,這真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錢豪聞言哈哈大笑,道:“說得對,我們可以提前開香檳慶祝了!”
“什麼?蕭珊珊被抓走了?”當阿傑聽到登門拜訪的衛斯玄說出今天的遭遇時顯然大吃一驚,幾乎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是的,他們要我替他們打十場地下擂台才肯放人。”衛斯玄正說道。
“你答應他們了?”阿傑連忙追問。
“我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答應他們了。”衛斯玄道。
“衛啊,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去打那種地下黑拳,分分鐘有喪命的危險,那些選手都是簽了生死狀的,你知道嗎?”阿傑神凝重的看着衛斯玄這樣說。
“我自然知道,但爲了救人,我別無選擇。”衛斯玄道。
“不過以你的手,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才對。”阿傑說着點了一煙,鎮定一下緒,吐了一口煙圈,這才接着說:“我現在擔心他們會耍花樣,不會那麼輕易就把人放了,到時候還不知會用什麼方式整治你。”
“目前也只能見步行步了。”衛斯玄道,“不過我不會完全信任那個錢豪,我是打算在比賽期間,找機會打聽到蕭珊珊的下落,然後設法將他營救出來。”
“這主意不錯,你有什麼計劃?”阿傑饒有興趣地問。
“我這不是來找你商量來了?”衛斯玄道。
“哎,我的腦子可沒你好使,我不過是個二流的小混混,能有什麼好主意?”阿傑自嘲道。
“可不,人各有一得可取。”衛斯玄一本正經的說,“你一定有比我擅長的技能,比如開鎖?”
“開鎖?”阿傑聞言匆匆吸了一口煙,又很快吐出一道煙圈,連忙說道:“你還真說對了,別的我不敢吹,說到開鎖,我認第二,只怕龍港沒人敢認第一。”
“這就好,到時候我把你帶上,必要的時候可能要你幫忙開鎖。”衛斯玄手拍拍坐在邊的阿傑肩膀,向他投去信任的目。
“沒問題,這個包在我上。”阿傑不假思索,一口答應下來。
到了第二天夜晚,阿力按照約定找到了衛斯玄,畢恭畢敬的把他請進一輛黑橋車,自己最後才上去。
在開車之前,阿力忽然對衛斯玄說:“衛先生,因爲我們去的地方比較祕,所以還得委屈你戴上這個。”說着不知什麼時候手裡多了一條黑的布條展示在衛斯玄面前。
衛斯玄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是用來蒙眼用的,他也不抗拒,十分配合的說:“替我蒙上吧!”心裡則覺得暗暗好笑:這完全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我要是願意,就算你用金屬也遮不住我雙眼。不過想歸想,他並不能表出來,畢竟越多人知道他有異能麻煩就會越。而對於敵人來說,更加是萬萬不能自己的底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