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案組?”鄧凡對玄案組這個組織也略有耳聞,他知道這組織是專門負責一些靈異案件的,一般不對外公開,緊接着問:“有這個必要嗎?”
“我已經調查了一段時間了,實在找不到案件的突破口。”狄麗麗緊皺着眉頭說,“無論是殺人機還有殺人手法,目前來說都是一個謎,我覺我是無能爲力了。”
“你難道打算就這樣放棄了嗎?”鄧凡道,“你才着手調查幾天?這樣就放棄不是可惜嗎?”
“你這麼說好像你對自己有信心的樣子?”狄麗麗饒有興趣地看着鄧凡,“你既然知道此案,相信也對這個案件有初步了解,你有什麼看法嗎?”
“這的確是一個離奇的案件。”鄧凡點頭道,“不過我認爲還是有突破口的。”
“你找我就是想幫我找到突破口?”狄麗麗問。
“我這個人向來喜歡挑戰,如果你覺得無法偵破此案,我倒是很樂意代勞,幫你把這案子破了。”鄧凡道。
狄麗麗聞言忽然笑了笑,神有些不屑的意思,道:“不是我小看你,而是這案子實在太詭異,你一個外行人敢夸下如此海口說幫我破案?”
“你這麼說就錯了,我可是偵破過不奇案的,若不信,可以問一下你的前輩張探長,他最了解我。”鄧凡道。
“那是以前。”狄麗麗道,“我就不信你能偵破這個案件。”
“爲什麼?”
“沒爲什麼,這是我的直覺。”
“如果我幫你把案子破了,你待如何?”
“如果你能破案,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真的?”
“真的。”
“那我要和你上牀你也答應嗎?”鄧凡一本正經的說,在他的詞典里好像沒有害這個詞,“原諒我說話是那麼直接的。”
狄麗麗愣了一下,可能是因爲料定鄧凡破不了案,居然緩緩點了點頭,道:“好!不過如果你破不了案呢?”
“那你說什麼我也都答應你。”鄧凡道。
“我可以讓你介調查,不過得有一個期限。”狄麗麗說。
“你說。”
“半個月時間夠嗎?”
“我想沒問題,雖然是短了點,不過我喜歡挑戰。”鄧凡說。
“好吧,既然你喜歡挑戰,那半個月之後,我等你的結果。”
“半個月後,或者不用半個月,你一定會在牀上等我,當然前提是你不毀約,我相信你是個講信用的人,對吧?”鄧凡這樣說。
“你一直都是這麼自信的嗎?”狄麗麗忽然問道,“你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失敗?”
“我想我我們不如談談案吧!”鄧凡轉移話題,肅然問道。
“好啊,你想知道什麼?”狄麗麗說,“我可以把目前掌握的線索都告訴你。”
“很好。”鄧凡點點頭,想了想才問:“你覺得案件最大的疑點是什麼?”
“疑點有很多,不過最大的疑點還是是如何搬運出去的。”狄麗麗說,“據目擊證人稱,被害者在死前一小時還在高速行駛的列車裡,也就是說兇手是在行駛的列車中行兇和理的。那麼問題來了,這是如何做到的?先別說兇是什麼,我至今還沒想到能暴力地切割人頭的兇,如果有這樣的兇,兇手又是如何帶上火車的?兇手如何在列車極度有限的空間殺人然後拋石荒野的?諸如此類的疑點還有很多,目前都得不到解析。”
鄧凡認真的聽着,最後說:“那你們是如何確認被害者是在列車上被殺的?”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有目擊證人在凌晨十二點的時候還看到被害者坐在火車裡,而被害者的死亡時間在凌晨十二點到兩點之間,這就可以確定被害者遇害時間是在失蹤後,也就是十二點三十分左右到兩點這個時間段,而這個時間段列車是沒有停過的。”狄麗麗解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