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生病了,發熱,況不容樂觀……”
不等鄧凡說完,王樹森立即就驚呼起來:“什麼?雨兒現在是什麼況?”
“就是發燙,神不振,臉很難看……”鄧凡觀察着懷中病怏怏的王心雨說,心也是十分低落,簡直比自己生病還要難過。
“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王樹森聞言焦急的問。
“在家。”鄧凡回答說。
“你現在什麼也別問,馬上去我房間,從電腦桌右邊打開第二個屜,記住是第二個屜,裡面有一個盒子裝着針筒和藥,趕緊取出來給我兒注一針!”王樹森一口氣把話說完,語氣十分急促,聽得出他內心同樣充滿了不安。
“我明白了,屜有沒有上鎖?”鄧凡緊接着問。
“哎呀,屜的鑰匙在我這裡,真該死!”王樹森不罵了一句,緊接着說:“你想辦法撬開吧!就算是把桌子砸了也沒關係,一定要快!”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辦。”鄧凡說完便要行。
“等一下,你會打針嗎?”王樹森有些不放心。
“放心,我特訓過的,絕對沒問題。”鄧凡說完就掛了電話,他也覺的失態危機,可謂分秒必爭,把王心雨安頓在牀上之後就火速沖了出去。
剛出了房間,鄧凡就撞見了老丁。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老丁問。
“有沒有主人房間的鑰匙?”鄧凡焦急地問。
“沒有,老爺的房間只有他自己才有鑰匙。”老丁回答說。
“那就沒事了,你先照看一下大小姐,如果有突發況馬上來通知我。”鄧凡匆匆叮囑一聲就離開了。
鄧凡先返回自己的房間,從工箱裡取出開鎖工,然後火速趕往王樹森的房間,一腳把房門踹開,緊接着用最快的速度撬開電腦桌右邊第二個屜,果然看到裡面擺放着一個鐵盒。
他取出鐵盒打開來一看,只見裡面裝着一支針筒還有一支綠的針水,確認無誤後,便帶着鐵盒回去找王心雨。
鄧凡並不知道這針水的分,也不容他細想,畢竟事態危機,他只按照了王樹森的吩咐,很快就將針水全部注進王心雨的內。
“大小姐,你覺好些了嗎?”鄧凡過了一會才將王心雨抱起來問道。
原本像是睡了過去的王心雨此時悠悠醒轉,緩緩睜開雙眼,看了看鄧凡,又看了看旁的老丁,然後徑自坐起來,輕輕甩了甩頭,右手扶着額頭道:“我應該沒什麼事了。”
鄧凡此時也留意到王心雨的皮逐漸恢復了澤,聽到這話終於鬆了口氣,心頭的大石總算放下了,過了一會才說:“沒事就好,剛才真的嚇壞我了。”
“謝謝你救了我。”王心雨輕輕的道謝一聲,卻是垂着頭,沒有去看鄧凡。
“怎麼這麼說呢?保護你不是我的職責嗎?”鄧凡道。
“這次真的多虧了鄧凡,平時這種事都是老爺親自做的,如果換是我,只怕就要誤事了。”老丁道。
“大小姐經常會發病嗎?”鄧凡不想起王樹森曾過王心雨有舊疾纏,忍不住便問老丁。
老丁聞言點點頭,道:“這事我想還是大小姐自己比較清楚。”言外之意就是讓鄧凡直接問王心雨。
於是,鄧凡又向王心雨,一臉認真地問:“大小姐,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王心雨仍舊是垂着頭,似乎不願回答這個問題,默然一陣才緩緩的說:“我很小就有這個病了。”
“這到底是什麼病?”鄧凡好奇地追問,因爲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奇特的症狀,還有這麼奇特的治療方法。
“你不會想知道答案的。”王心雨忽然昂起頭來向鄧凡,目中充滿懇求之,“能別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