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記住了。”鄧凡一臉肅穆的說,“還有什麼吩咐嗎?”
王樹森輕輕搖頭,最後從嚨里出一句話:“謝謝你……最後我想你幫我……轉達……一句話,請替我跟我兒說,我……我。”說完呼出最後一口氣,雙眼無力地閉上,再也沒有任何反應。
“王先生,王先生!”鄧凡喚了幾聲,又手探了探王樹森的鼻息,確認他死亡後,不黯然搖了搖頭,長長嘆息一聲,鄭重地對着王樹森的道:“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大小姐徹底好起來,你安息吧!”
約莫半小時後,白車終於來了,不過擡上車的只是一冰冷的。與此同時,警方也介了調查,很快在王家別墅外拉起了警戒線。
此時,正在公司辦公的王心雨忽然接到一個警方打來的電話。
“請問是王小姐嗎?”電話里傳來一個男警員的聲音。
“我是,請問有什麼事嗎?”王心雨好奇地問。
“我是警察,打電話是想通知你,你父親王樹森在家中被人槍殺了,我們想……”
不等那警員說下去,王心雨立即打斷道:“你剛才說什麼?我父親怎麼了?”
“他被人謀殺了。”警員簡單的回答說。
“你說我爸爸死了?”王心雨聞言大驚失。
“是的,我對此深憾。”
噼啪一聲,王心雨的手機猝然掉落在地,整個人仿佛石化了一般,久久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王樹森死後的第二天晚上,狄麗麗把鄧凡約了出來,說是有要事相告。
不過這次會面的地點不是餛飩店,而是警局。
狄麗麗直接在自己的辦公室接會面鄧凡。
鄧凡也料定狄麗麗這次相邀一定有緊要的事,所以關上門後,就直截了當的問:“是不是查到什麼重要的線索?”
狄麗麗坐在辦公桌前,一臉嚴肅的說:“你看完這個就知道了。”
鄧凡聞言走前幾步,只見桌面擺放着一個用塑料袋裝着的子彈。他立即想到了什麼,頗爲緊張地拾起塑料袋,仔細一看,不吃了一驚,道:“這是……”
“這是從王樹森內取出的子彈。”狄麗麗正道,“上面刻着的圖案和我之前給你的那枚子彈是一樣的。”
“果然和我推測的一樣,兇手是同一個人,就是那個老丁的老傭人。”鄧凡說。
“你對他了解多?”狄麗麗問。
“我只知道他上過戰場,是個退伍的軍人,也做過僱傭兵,目前了解的就這麼多。”鄧凡道,“不過現在應該可以確定他在爲那個極端組織辦事。”
“要是這樣的話就顯得有些棘手了。”狄麗麗道,“他很可能已經逃出境外。”
“不太可能吧?”鄧凡不表認同,“這麼短的時間他如何逃到國外?真的能飛天遁地嗎?”
“你說的那個組織可不簡單,他們的勢力遍布全世界,如果想護送一個人出國實在太簡單了。”狄麗麗道。
“我是不太明白,這麼大的一個組織,居然花這麼長的時間才把東西弄到手,這實力真不敢恭維。”鄧凡對此表示疑。
“你剛才說什麼?爲了得到什麼東西?”狄麗麗目一凝,肅然問道。
鄧凡這才發現剛才說了,連忙敷衍道:“沒什麼,我是說真搞不懂這組織派人潛伏在王家圖的是什麼。”
“肯定是爲了盜取某樣很重要的東西。”狄麗麗說。
“我也是這麼想,不過我聽王大小姐說家裡並沒有丟失什麼貴重的品。”鄧凡這話顯然是撒謊,目的只是爲了掩飾自己剛才的失語,裝出自己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發現不了也不奇怪,因爲不可能是普通的財,一定有什麼更重要的東西是王大小姐不知道的。”狄麗麗推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