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碗藥滿滿地灌王心雨裡之後,鄧凡還捨不得鬆開,貪婪地吸*吮着王心雨的香舌,過了好一會才猝然鬆開手,退出來。
王心雨居然沒有生氣,只是怔怔的着鄧凡,良久才從裡緩緩出一句話:“你不怕我把病傳染給你嗎?”
“不怕,就算會死,我也要陪你死。”鄧凡用手背拭了一下角溢出的湯藥,一臉認真的說。
“你是不是傻?”王心雨怔怔的問。
“或許會讓人變傻吧……”鄧凡道。
王心雨忽然沉默,良久才又緩緩開口說:“我不信你只過我一個人。”語氣仍舊是淡淡的,並沒有因爲鄧凡表明心跡而到驚訝。這也不奇怪,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鄧凡喜歡王心雨,只不過王心雨自己一直不願接這個事實,或者說一直在迴避這個事實。
鄧凡聞言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的確過不人,不過能讓我生死相許的,只有你一個……”
王心雨又沉默了。
鄧凡每一個回答似乎都讓到意外,每一句話似乎也都能的神經,而這一次,不知爲何有點想哭,到底是還是悲哀,還是兩者兼而有之?自己都搞不懂,心中五味雜陳,臉上表也變得十分複雜,讓人難以捉。
鄧凡又輕輕握緊王心雨的手,道:“如果你死了,我也絕不獨活……”
王心雨聞言,已有淚水在眼眶涌,裡喃喃的說着:“傻瓜,傻瓜……你真是一個大傻瓜……”
“我是認真的,如果你自暴自棄,一心求死,我也只好陪你。”鄧凡道。
“我不值得你爲我這麼做。”王心雨用力搖頭,聲音已有些哽咽。
“值不值得決定權在我,不在你。”鄧凡說。
“我不會讓你死的。”王心雨堅定的說,咬緊脣忍住了淚水。
“那你就不要再求死了。”鄧凡淡淡地說。
王心雨用力點頭,道:“好,我們說好了,誰也不准自尋短見,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先你而去。”鄧凡道,“我們都會長命百歲的。”
“爲什麼不是一百三十歲?”王心雨忽然調皮地問了一句。
“做人怎麼可以那麼貪心?要把空間留給年輕人啊!”鄧凡笑道,“我一百歲的時候,你也八九十歲了,搞不好牙齒都快掉了,到時只怕你連鏡子都不敢照,還想多活幾十年,這不是折磨自己嗎?”
王心雨聽了這話,又看到鄧凡那稽的表,忽然忍俊不,破涕爲笑,那一剎那,真的像在雨水中突然綻放的梨花般好看。
一個人,如果還笑得出來就有活下去的理由。
所以,王心雨已經打消了等死的念頭,也不再抗拒吃藥,過不兩天就完全康復了。
所謂三日不練手生,習武也是需要持之以恆的一件事,尤其是修煉古武的人,除了要備好的筋骨,也必須備過人的毅力。
自從習武以來,鄧凡就從未間斷過練習,每天不管多忙都會出一部分時間來練拳。
這天晚上,鄧凡正在自己的房間裡練拳,忽然聽到外面傳來敲門聲。
除了王心雨,不會有別人來拜訪。
所以,鄧凡立即應了一聲:“請進,門沒反鎖。”
話音剛落,聽到咔一聲,房門打開,便見穿了一件連的王心雨出現在門口。
“呀!”王心雨看到鄧凡,忍不住輕呼一聲,道:“你怎麼不穿服?”
事實上,鄧凡是有穿服的,不過只穿了一件緊內*,全上下的一覽無。
換是之前,王心雨看到鄧凡這副模樣一定會紅臉,然後捂住雙眼轉就跑。
奇怪的是,今天的王心雨似乎有點不一樣。
鄧凡也覺得王心雨有點奇怪,但又說不上怪在哪裡,聞言便道:“爲了方便練拳,所以就沒穿。怎麼,你找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