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用你爸爸來嚇唬我,你以爲我會怕他嗎?”雷彬有恃無恐的說,“他自己都自難保,如果他知道我們在一起,高興都來不及,怎麼會反對呢?”
“你胡說!”王心雨然大怒,站起來反駁:“我爸爸貴爲鷹爪公司董事,何來自難保一說?你不要危言聳聽!”
“你自以爲你很了解你爸爸嗎?”雷彬道,“你知不知道他暗地裡做着一些見不得的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王心雨驚疑地看着雷彬問。
“是什麼意思,你爸爸心知肚明。”雷彬說完,從上出手機,“要不我現在就給你爸爸打電話替你報個平安?”
王心雨不知道雷彬葫蘆里賣什麼藥,並沒有立即回應,更像是默許。
於是,雷彬果然撥通了一個電話,很快就聽到電話里傳來王樹森的聲音。
“請問是哪位?”
“嘿,世伯,我是雷彬。”雷彬開門見山的說,“我打電話給你是想告訴你,你兒在我這。”
“什麼?原來在你那裡啊!”王樹森驚訝地說。
“你不用緊張,我只不過想請過來談談心,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這麼晚了還談心?”王樹森有些不高興的說,“不如你送回來,明天我帶上兒一起請你吃頓飯再談不遲。”
“王世伯,我人都請來了,你這麼說難道是指責我的不是嗎?”雷彬幽幽的道。
“不敢不敢,我只不過有點擔心雨兒,下次你接走能不能提前通知我一聲?”王樹森的語氣立即了下來。
“好,我儘量吧!”雷彬隨口應了一句,頓了頓才又說:“你兒在我邊,要不要跟說幾句?”
“不用了,你們慢慢聊吧,別聊太晚就好。”
“爸爸!”王心雨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想奪過電話說兩句,可是還是晚了半拍,等趕過來,電話已經斷了線。
雷彬慢慢收起手機,一臉得意地看着王心雨說:“你都聽到了,你現在還指你爸爸會反對我們的婚事嗎?”
“不,不可能的,一定是你用什麼卑鄙的手段要挾我爸爸!”王心雨難以置信地搖着頭,始終不肯接這個事實。
“如果他不做虧心事又怎麼會有把柄被我抓住?”雷彬說,“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儘早搬過來和我同住,等過了幾年,我就風風的娶你進門。”
“你別想懷了腦子,就算我爸爸答應,我也不會答應的。”王心雨堅決的說。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把我急了,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雷彬目凶,神變得猙獰可怕。
王心雨卻毫沒有被嚇到,正道:“我就算死也不會嫁給你的!”
“就算死也不肯嫁給我?”雷彬猝然攥住王心雨的手,舉在前說:“我告訴你,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得到你!”
“你……”王心雨目微,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特別可怕,特別惹人討厭,“你簡直不是人!”
“這是你我的,我之前對你百般忍讓,百般呵護,可你卻對我冷若冰霜,視而不見。”雷彬瞪大雙眼盯着王心雨,狠狠地說:“我就問我哪一點配不上你?爲什麼你要我用極端的手法得到你?”
“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王心雨說。
“好,我今晚就要得到你的人!”說完,雷彬用力將王心雨推倒在牀上,緊接着便下上,向王心雨撲了上去。
“畜生,別我,放開我!”王心雨極力想將雷彬推開,可畢竟是一個弱子,如何敵得過一個壯的男人?
“放開!”忽然從門口傳來一個冷峻的聲音。
這一聲喝斥,讓王心雨和雷彬都怔住了,不約而同地向門口。
只見在昏黃的燈下,出現一個形矯健的男子,放佛一尊高大的神像立在那裡,格外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