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星覺得付潔的笑很牽強,卻不是怎樣一種心理。黃星想說,我理想中的那個角,是你。但卻鼓不起勇氣說出來。
付潔接着說: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先讓付貞馨冒充一下,等你找到了貨真價實的朋友,再跟阿姨攤牌。
黃星苦笑說:我擔心沒等攤牌,就餡了。我媽相不相信,還是另一回事。
付潔道,那你就抓緊找一個真的唄!咱們公司這麼多主管員工,難道你就沒有一個看的上的?還沒等黃星回答,付潔又緊接着補充說道,也不對。普通員工還有那些小主管,你本看不上呢。我想你的眼一定很高,也應該高,你可是咱們公司的二把,找朋友至也得找個有一定事業和共同語言的,還得考慮自已今後的發展。
黃星覺得付潔這番話很詭異,用第二段話,否定了自已的第一段話。按照的說法,整個鑫緣公司,恐怕只有付潔和付貞馨,能達到這個標準。但是嚴格意義上來說,付貞馨也只是借下蛋,有的不是一份事業,而是有一個有事業的姐姐。那麼付潔這番話實際上只能鎖定一個人,那就是自已。黃星心想,莫非,付潔是在暗示自已?但轉而再一想,這又怎麼可能,付潔一直高高在上,盛氣凌人,不可能對自已有什麼非分之想。反而是自已,對付潔充滿了遐想和yi。
黃星說:公司里不准搞辦公室,我有那賊心也沒那賊膽啊。
付潔眼睛一亮,笑說: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其實在公司你有自已心儀的人,但是因爲公司紀律,所以一直不敢黃線,對不對?
黃星想說,這個人就是你。但他說不出來,他怕自已的非分之想,了佳人。
黃星道:哪敢,哪敢呢。付總你就別拿我開玩笑啦!
付潔強調道:誰拿你開玩笑了呀?這樣吧,你給我個心裡話,到底有沒有?有的話我可以特涉,或者你喜歡誰的話,我可以把調出總部,這樣就不違反公司紀律了。我願意幫你做這個紅娘。
黃星說:真的沒有。就算有的話……
付潔道:看吧還是說了吧?好了在家裡說不太方便,孩子已經睡了,付貞馨演的像,讓繼續冒充,做阿姨的工作,我們下去走走?
黃星求之不得地點了點頭:走走。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嘛。
站起來的一剎那,黃星突然覺得,自已這句話很多餘,有些俗不可耐。
二人先後下了樓,黃星一直在後面跟着,看着付潔踩着高昂的腳步聲,一步一個台階地演奏着悅耳的音符。那纖的影,令他深深陶醉。
和付潔一起在小區里散步,黃星覺得力很大。不知爲什麼,儘管自已深付潔信任,並且搬到了付潔的房子裡來住,但他總覺得自已和這個高貴的強人之間,似乎有一種不可名狀的隔。這種隔抑或是一種份的落差,使得黃星每次見到付潔,總會有一種自卑的覺。
路過小區裡的商店,付潔進去買了兩瓶可樂,遞給黃星一瓶。然後二人出了小區。
走了一會兒,二人都很言。在一小公園的坐椅上坐了下來後,付潔喝了一口可樂,打破了沉寂:最近工作力大吧?
黃星道:還行。有李助理過來幫我,會好一些。
付潔握着那瓶可樂,一隻手把玩起了瓶蓋:還是要學會爲自已減。晚上可以經常出來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黃星點了點頭,道:那付總……黃星想說,付總你以後多陪我散散步,但話到邊,卻又哽塞住了,趕快迂迴了一下:那付總你也有晚上出來散步的習慣吧?
付潔笑說:有啊!以後可以一起出來散嘛。
黃星愣了一下,心想這一迂迴,竟然還有意外收穫。黃星趕快說:那好,那樣好。付總其實我覺得你力比誰都大,但是你從不輕易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