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挽回一些面子,黃星只能是打腫臉充胖子,重開了一瓶啤酒對着說,我將功贖罪。然後咕咚咕咚,倒進了肚子裡。一種強烈的英雄氣概跟着流進了黃星心裡,正當他被自已的豪放懷深深陶醉的時候,王亞軒突然一拍手,也起開了一瓶啤酒,跟黃星的空瓶子一,說,吹瓶啊,我陪你吹。說罷擺出一個很優的姿勢,眼睛斜四十五度看天,閉着眼睛把啤酒往里倒。黃星直接驚呆了,看着白皙潤澤的嚨微微一番聳,一瓶啤酒就輕而易舉地進了的內。
一時間,黃星剛剛培養起來的英雄氣概,猛然間不復存在。如果你要低估人的酒量,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有一種人是酒的克星,白酒三斤兩斤不在話下,啤酒就像喝涼水。黃星雖然不是酒神轉世,但一直以爲自已的酒量還算得上是名列前茅的,今日一看,自已簡直是坐井觀天了。這一瓶酒下去,王亞軒面不改心不跳,還衝黃星笑了笑,出兩串烤蝦遞給黃星一串,自已則咬着蝦的子把它剝離了下來,片刻工夫,只剩下一隻蝦頭在王亞軒角掙扎。
黃星自尋台階地說:王經理,還是喝點兒。你這麼漂亮,酒喝多了影響材,說不定還能毀容。
王亞軒噗嗤笑了:毀容?我喝了二十幾年酒了,你覺得我毀容了嗎?難道你不覺得,喝了酒的人,皮比不喝酒更亮有彈嗎?
黃星頓時一驚:什麼,你喝了二十幾年酒了?你從剛出生就會喝酒?
王亞軒笑說:確切地說,是沒出生的時候就天天喝酒。
黃星越聽越覺得離譜,道:當你說出這種話的時候,你已經喝多了。
王亞軒強調道:才沒有!實話告訴你,我家三代釀酒,到我這一輩兒才算是改了行。我爸喝白酒能喝四五斤,我媽的酒量也在二斤半以上。我記得我媽懷我的時候,我像是天天被泡在酒缸里。我媽生我之前喝了一斤酒,暈暈乎乎就把我生出來了。醫生當時直接震驚了,滿醫院裡全是酒味兒。所以說我對酒有一種特殊的親切。
黃星心想,果真是駭人聽聞。
但實際上,王亞軒在此之前,從來沒怎麼表現出,在喝酒方面的天賦。
王亞軒見黃星震驚的合不攏,趕快笑說:好了不逗你了。借這個機會呢,我要求你幫個忙。
黃星問:幫什麼忙?
王亞軒眼珠子一眨:把我調到總部去,我在客服中心呆煩了!
黃星猛地一驚,道:開什麼國際玩笑!你在這兒呆的好好的,而且這裡離了你本不行。總部有什麼好的,哪個經理有你的工資高?
王亞軒振振有詞地道:這不是工資的問題。是往長遠方向考慮。公司這幾張牌打的漂亮,概念機能讓付潔賺幾千萬。賺了錢以後幹什麼?當然是再投資,擴大規模。到時候總部的人肯定跟着沾,待遇大幅度提高,職權也越來越大。可我呢,卻只能被死死地困在客服中心,混來混去,不管公司發展到什麼程度,我仍然還只是一個小經理。所以說,我得爲自已往長遠方向打算,即便是回公司當個助理或者是部門經理,那以後也都是大有前途滴。
黃星這才恍然大悟。
敢王亞軒一直在給自已設個局。盛之下,竟還匿着這樣一番心計。
無可否認,王亞軒的顧慮,不無道理。
黃星自嘲地一笑,說,我哪有那個本事啊,經理以上人員的走留和調,都是大付總說了算。
王亞軒卻端着杯子坐了過來,挨着黃星很近。黃星聞嗅到一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很容易讓人了方寸。
在某些程度上來講,王亞軒也是公司的軸之一,鑫緣公司是一個很有層次的地方,從付潔到底層員工,麗指數呈遞減趨勢。現在公司的管理層,清一全是。包括剛職沒多久的李榕和楚依楠。被王亞軒這樣一個重量級簇擁坐陪,黃星心裡簡直是五味翻騰。但他同時又清醒地意識到,王亞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的是,自已能給他帶來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