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星在旁邊一怔,心想,不會是想跟自己住一個屋吧?
主人見付潔二人又折了回來,顯現出一臉的沉,皮笑不笑地道:就剩下二樓203房間了,兩張牀!一米二的小牀。能住不?
付潔臉上強出一異樣的笑意,走到黃星邊,面帶難地道:沒辦法了,就先湊合一晚上吧。
黃星雖然心裡有點兒樂不可支,但上卻裝出一番無奈:唉,也只有這樣了!
了押金,登記好份證,婦喊過一個姑娘,帶着他們上了二樓。
上樓的同時,那婦還不忘對着付潔和黃星的背影喊了一句:對了,你們注意點兒,別把我的牀單給搞髒了,很難洗的!
黃星不明其意,心想這婦也太不懂人事故了,自己幹嘛要好端端地弄髒的牀單?看着自己和付潔的裝束,都是乾淨大方,哪一點像是邋遢人,怎麼會說出這麼一句極諷刺的話?
付潔也對婦人的話很是氣憤,如果不是正在下冰雹,誰會來住這種鳥不拉屎的小旅館。兼於不滿,付潔邊走邊埋怨道:哪有這樣做生意的,這樣給客人說話,早晚也得把生意做死!
那領路的姑娘長的還算水靈,雖然跟付潔比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卻也生得幾分姿。見付潔誤會了老闆娘的本意,便解釋道:這位姐姐,我們這裡永遠也不會關門的,別看這條街不怎麼繁華,但是很多人爲了省錢都會住我們這裡。我們這裡呀,價比比較高。
二樓,就在姑娘開202號的門時,付潔發現一對學生模樣的男從隔壁客房裡走了出來,相互擁摟着,打罵俏,你親我一口,我親你兩下。
真不害臊。付潔在心裡埋怨了一句,心想現在這些年輕人,真開放。
也是在這一瞬間,付潔明白了主人那句話的意思。是把自已和黃星誤當了,暗示他們'那什麼'的時候注意點兒,別在牀單上留下痕跡。
那姑娘開了門,客套了幾句,然後笑着離開了。
付潔和黃星往牀上一坐,心有靈犀似地先後舒了一口氣。
單間不大,大約只有十三四個平方的樣子。兩張牀並擺着,一台21寸的古董電視,一張桌子,還有兩個牀頭櫃,沒有衛浴設施,條件是樸素了點兒,但是卻能讓渾疲憊的他們,在這冰雹天裡有個落腳之地。
付潔站起來,開始分牀,拍了拍黃星坐的這張,苦笑道:這張是你的,那張是我的,累了就休息一會兒,躺會兒。
黃星自然能會付潔眼神中的無奈,男共一室,很不適應。
付潔說,我先去洗個澡。從坤包里拿出一件淡青內,換上了旅館配發的一次紙拖鞋,出了門。
付潔一走,黃星忍不住一陣遐想。
突然,有人敲門。
開門,見是那剛才幫他們開房間的姑娘又折了回來。
姑娘朝裡面打探了一眼,輕輕地問道:你朋友呢?
黃星本想解釋,但覺得沒那個必要,便道:洗澡去了,怎麼了?
姑娘眼睛一眨,神祕而輕輕地道:我跟你說呀,你們在一起滾牀單的時候,注意着點兒,千萬別把牀單弄髒了知道嗎,不然要被扣錢的。牆上的有,損壞品價格表。
黃星差點被雷倒,竟然比剛才那婦還直接——
疑歸疑,但黃星心裡也明白了些許端倪。
姑娘接着道:我可是好心好意地提醒你喲!老闆娘那個人,只認錢。如果你們弄壞了裡面的東西,押金肯定不會退給你們了。
黃星臉上一陣驚愕,苦笑說:敢你們是黑店啊?
姑娘道:黑什麼黑,你才黑店呢。我們是正經生意,賺不了幾個錢。
孩說完後,扭離開。
黃星頓時覺得好笑,這樣的旅館,他倒是第一次見,服務太周到了,連生活細節都要進行提示,太強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