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星見手裡的遙控掉到了地上,用左手捂住了右臂的傷,瞬間明白了事的原委。原來,於日常的生活習慣,用傷的那隻胳膊拿着遙控換台,不覺間拉到了傷口。黃星趕快焦急地追問道:怎麼樣,沒事兒吧你?
王亞軒搖了搖頭,額頭上已經出了細汗。把捂在傷口的手拿開,黃星頓時吃了一驚。
傷口竟然滲了,白的服上紅紅的!
王亞軒頓時覺傷口疼的厲害,臉上漸漸顯現出痛苦的表。
黃星忙問道:家裡有碘酒,消炎藥嗎?
王亞軒點了點頭,道:在我臥室的牀頭櫃裡,有。
黃星說,咱們到臥室里去吧。一邊說着,一邊扶起王亞軒,轉移到了臥室。
王亞軒坐在牀頭,見黃星已經在牀頭櫃裡找出了藥用紗布和碘酒,試探地問道:你學過醫?
黃星搖了搖頭,盯着王亞軒胳膊上的跡,不住一皺眉道:傷的這麼厲害,怎麼不去醫院?你這是到哪兒爬山了?
王亞軒道:閒來無事,就登了一趟匡山,一腳沒踩穩,摔在了石頭上。倒黴。好在本姑娘意志堅強,還是堅持着回到了家。不過可惜要好幾天上不了班了,在這裡也算是向你請個假喲。
黃星嘆了一口氣,道:以後小心點兒。把上了吧,我幫你上點兒藥,只出一隻胳膊就行!
王亞軒埋怨道:我,我現在胳膊了傷,怎麼服啊?
啊?黃星一拍腦門,有些不知所措。
王亞軒另外一隻手解開了上扣子,輕輕地道:你,你幫我吧,我自己沒法兒。
這——黃星有些支吾地道:那,那好吧-――
黃星很糾結。
黃星一隻拎着的角,一手拎在袖口,輕輕地幫,但眼睛是無罪的,裡面只穿着一件藍的罩,深深的,證明着部的滿。纖纖的細腰,圓圓的肚臍眼兒旁,有一顆淡紅的小痣,這小痣長在晶瑩剔的上,倒是起了一定的點綴作用。黃星不想看,但卻忍不住用餘瞟了瞟,人的永遠是種無與倫比的,尤其是的,那種剔潤的覺,很難讓人不起非分之想。
上被褪去,黃星真有點兒漾了,然而他自然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瞧了瞧他大臂上的傷。
有些淤青,而且被劃傷了一道口子。但看的出,傷並不是太嚴重。
王亞軒用另外一隻手,捂在自己的口,仿佛是怕更多地泄春,臉上帶着一。
黃星用棉球幫拭了一下跡,然後上了些碘酒。
王亞軒待黃星效勞完,突然嘻嘻地道:你,你能幫我削個蘋果吃嗎?
黃星苦笑了一聲,倒也沒拒絕。
隨後,黃星又忍辱負重地幫王亞軒換了一件藍的絨上。
他總覺得,今天過來看王亞軒,有些尷尬。按理說,照顧王亞軒的差事,怎麼也不應該到自已。
半個小時後,黃星看了看表,對王亞軒道: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我該回家了,你最好是能找個朋友過來照顧你,這樣的話,會方便一些。
王亞軒一驚,表異常地道:你真的要走?你真的不管我了嗎?我現在了,怎麼辦啊?還有,還有,如果晚上我的胳膊大出,怎麼辦?
王亞軒一連串兒地提出幾個'怎麼辦',意思很明顯,是想挽留黃星陪。
今天的表現,很詭異。
黃星推辭道:亞軒,你的胳膊只是了點兒輕傷,怎麼會大出?你就別瞎擔心了,肯定沒事兒的,知道嗎?
王亞軒卻調皮地道:但是我現在了,怎麼辦啊?
黃星真拿沒辦法,好人做到底,他無奈地道:這樣吧,我幫你出去買點兒飯回來,你想吃點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