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麗趕快說道:“穎穎,不准對黃叔叔這麼無禮!”
黃夢穎噘着哼唧了一聲,像查戶口一樣,視着黃星問道:“姓名,年齡,工作地點,家庭住址,給本姑娘一一報上來。”
黃星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這丫頭,古靈怪的,就是太咄咄人了。
不了。
沙麗擔心這樣下去,自己的寶貝兒還指不定搞出什麼花樣來,於是對黃星說道:“要不,你先回去。時間也不早了。聽我電話。”本想再擡手放在耳邊,做出一個打電話的姿勢,但是考慮到剛才兒的激烈反應,還有作罷。儘管讓自己的語氣和表,顯得淡默一些。
黃星也覺到了事的嚴峻,自己對這個陌生的孩一無所知,倘若再繼續逗留,備不住會被當了下酒菜,於是乾脆站了起來,推辭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夢穎是吧,不錯的小姑娘!”黃星有意識地強調了一句,倒也不是想要拍一下這丫頭的馬屁,而是想藉此襯托一下心中的仇恨。這句話後面,還藏着一句'可惜你爹那人不行!'這樣的話,在這種場景之下,他當然無法言說,只能是強行咽進肚子裡,供自己品讀。
黃夢穎卻憤然地回應道:“別跟我套近乎,沒用的!我以沙麗小姐兒的份警告你,別癡心妄想!我老媽是什麼份什麼價,哼,你也不先照照鏡子。”
越說越離譜!
一時激憤之下,黃星也激烈地辯解了一句:“對不起,我可沒那興趣。小姑娘,你太敏了。”
黃夢穎臉脹的通紅:“虛僞!你真虛僞!你敢說你對我老媽――”
沙麗輕咳了一聲,打斷了黃夢穎的話。了解自己的兒,雖然出國留學了兩年,但是的任毫未變,快人快語,本不會顧忌到別人的。
黃星打開門,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臨上電梯前,他還有意掃了一眼沙麗的門牌號,將它永遠地銘記在了心裡。在電梯裡短暫的瞬間,他心裡一直洋溢着兩個字:仇人,仇人,仇人。
因爲這次偶然的邂逅,加深了他心中無限的復仇**。
下樓後,黃星抓緊給付潔回了電話。
那邊傳出了付潔焦急的聲音:去哪兒了,不接我電話。
黃星道:出來辦了點兒事。正準備回家。剛才打電話找我,有何指示?
付潔道:想約你出去打檯球來着。
黃星道:那我們巔峯俱樂部見。我估計很快就到。
付潔道:不必了。太晚了。我想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去見一個重要的客戶,得養足了神。
黃星試探地追問道: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付潔道:算了吧。讓人看了,說閒話。現在我們得儘量保持距離。
黃星苦笑道:至於嗎?現在公司上下,哪個不知道咱們的關係。還裝什麼裝。要不這樣,我馬上去你那兒。你一個人住我不放心。
付潔用一種特殊的腔調道:要不,你也搬過來一塊住?
黃星積極表態:求之不得!我現在就聯繫搬家公司。
付潔冷哼道:得你!我警告你,在沒結婚之前,你休想!你知道的,我很反那些婚前同居的做法,婚前都同居了,結婚後自然就沒什麼新鮮了。對不對?
黃星不願地點了點頭:對對。你說的全對。
付潔道:聽你的口氣,好像不怎麼願似的。對了,有件事我越想越氣。你知不知道,現在貞馨――
黃星反問:付貞馨怎麼了?
付潔道:貞馨緒很低落!還不是因爲你!你說我們姐妹倆上輩子欠了你什麼債啊。這輩子都這麼個報應。你有時間去勸勸,整天憋在家裡看電視,什麼都不幹了。
一提到付貞馨,倒是毫無偏差地中了黃星內心的痛。黃星覺得自己畜生的。付家姐妹倆,相繼跟自己發生了糾葛,但是在現實面前,他不得不舍掉其一。說實話,姐妹二人各有千秋,他都很喜歡。付潔沉穩幹練,風華絕代,是男人心目中至高無上的神;付貞馨潑辣倔強,嫵,上有一種任何人難以比擬的風。黃星甚至天真地期着,倘若國家以後出台一夫多妻制就好了,把這一對極品姐妹花娶到家,那該是怎樣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