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終,黃星還是接了。
那邊傳來了付潔悉的聲音:怎麼了,還在生我氣呀?
黃星道:哪敢呢!你是我老闆!
付潔道:看吧看吧。真脆弱。好了爲了彌補我對你的傷害,晚上請你吃夜宵,你在家嗎,我馬上開車過去見你。
黃星道:我在外面呢。
付潔道:外面?那你幾點鐘回來?
黃星道:看況吧,說不準。
付潔道:那你回來以後跟我打電話,我等你電話。
黃星道:好。
付潔道:一會兒見。
……
掛斷電話後,黃星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敢是付潔覺得過分了,正在想辦法跟自己示好呢!
哼,我黃星也不是省油的燈,先晾晾!黃星在心裡得瑟地想着。
沙麗家樓下。
沙麗邀請黃星上去坐坐,但黃星搖了搖頭。沙麗很歉意地聳了聳肩膀,說,今天幸虧有你,多謝了。
黃星說,沒什麼。
沙麗讓兒先上了樓,然後跟黃星聊了幾句。沙麗說,今天的事兒,很對不起。
黃星知道說這句'對不起'的含義。二人在野外正玩兒的盡興,卻突然被這麼一件事攪和了。黃星說,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
'也對'沙麗說:雖然今天在南部山區時間很短暫,但是我很難忘。
黃星道:你的東西還落在那兒呢。還沒來得及收拾。
沙麗搖了搖頭:不要了。那些東西跟我兒比起來,太微不足道了。
黃星反問:你還不上樓去陪陪你兒?
沙麗微微一怔:你就這麼不願意看到我嗎?
黃星道:我不是這意思。
沙麗道:已經回來了,夢穎也安全了。我想說的是,我們改天再約。我準備送我兒去參加一個培訓班,正在跟商量。也許,會讓住校。
黃星當然能明白沙麗這番話的暗示。這樣說,無疑是告訴黃星,以後還有機會。等把黃夢穎送進了培訓班,那就有更多的時間與黃星拍拖,做一些浪漫的事。
黃星笑了笑:年輕,是該好好學習學習。
沙麗笑道:我兒可是留學生,在國外呆過嘞。在國內找個工作應該是不問題的吧。
黃星道:也許吧。
沙麗左右看了看,突然拉了一下黃星的手,說:你跟我來一下。
幹什麼?黃星一邊問,一邊隨從單元門裡進去,直接下了地下一層。
地下一層很暗,沙麗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有一個聲燈頓時亮了起來,但是仍舊很暗。黃星只能約地看到沙麗姣好的材和臉部廓。在這不太見天日的地下一層,沙麗上的香氣越發撲散的厲害,瞬間便洋溢到了每一個角落。聞嗅之下,妙不可言。尤其是在這樣一種黑暗的環境之中。
在一個寫着號牌的儲藏室門口停了下來,沙麗掏出一把鑰匙,小心翼翼地開了門。
黃星反問:你的儲藏室?
沙麗點了點頭:進來參觀一下。
黃星想說,儲藏室有什麼好參觀的。但是卻在嫵的眼神中,察覺到了某些重要的信息。
要幹什麼?
開門進後,沙麗迅速地打開燈,關上門。這儲藏室像是完全與外界隔絕,沒有窗戶,沒有通風口。裡面雜七雜八地堆放着一些並不陳舊的家、電,以及一輛高檔的悍馬山地自行車。在靠近牆壁的一,放着一個足有三米長的多層大鞋櫃,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時尚鞋。
沙麗似乎是看出了黃星的驚詫,主解釋道:鞋子太多了,就放儲藏室一些。
'哦'黃星道:你這些鞋子加起來,估計就能換輛寶馬了吧?
沙麗眼睛骨碌轉了轉,似乎是簡單掐算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我哪有那麼奢侈啊。頂多,頂多能值一輛乞丐版的寶馬。我的鞋子大都不算太貴,一千多的兩千多的。最貴的一雙也不過才一萬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