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榕接着道:黃哥我發現我已經依賴上你了,你走了以後,我工作也不積極了,思想也不進步了,也不在以前那地方住了,出去走走還開始經常迷路了,昨天晚上剛洗完澡,還竟然忘記穿小了……
也略帶地搖晃着漂亮的小腦袋,像是在朗誦詩歌。
黃星被逗的呵呵直樂,忍不住在大上拍了一下:你什麼時候改說口秀了,還押韻。
'那當然',李榕得意地一揚頭:咱是才一枚。
黃星沖了大拇指:厲害。
李榕小鳥依人一樣偎依在黃星懷中,一開始黃星很不適應,畢竟這種曖昧場景已經很久沒發生了。但是隨着記憶的恢復,這似乎變得有些順理章了。
如此近距離觀瞧,黃星發現李榕竟然還塗了眼影,怪不得剛才一見,總有一種濃妝艷抹的覺。那淡藍的眼影,把一雙眼睛修飾的有神,輕眨之下,竟然是那般的勾魂攝魄。
黃星說道:大晚上的,你這麼打扮幹什麼。
李榕在黃星膛上划起了圈圈兒:還不是爲了等你,給你一個煥然一新的覺。
黃星道:不至於這麼誇張吧?
李榕噘着說,你還不知道你在我心裡有多重要。然後歪着腦袋正視黃星,眼睛眨的惹人憐:黃哥你說,我今天嗎?
黃星搖了搖頭。
李榕一驚,臉上頓時綻放出一種失的神韻。
黃星笑說,你哪天都。不是今天。
李榕撲哧笑了,樂的像是一朵剛剛綻放的鮮花。高興的手舞足蹈,在黃星臉上連連親了若干口。
黃星到臉上涼涼的,香香的。'別這麼熱,不太適應。'黃星說着,卻不自地朝回吻了過去。他已經控制不住,這小妖魅非凡,他沒有那麼強的免疫力。
然後他們很快便投到了其中。
雲山霧繞,盤龍雲海。這一番緒,仿佛藏了很久,終於以一種前所未有的瘋狂,發了。
事畢,李榕緊緊地扔攬着黃星:黃哥你越來越厲害了,跟誰練的?
黃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隨口道:練什麼?
李榕臉上一片緋紅:你說呢?你個大壞蛋,肯定邊多了不人吧?
黃星不失時機地過一煙,李榕從茶几底下拿過打火機,幫他點燃,默默地看着煙氣上漾,迷霧繚繞。
李榕把腳丫子搭在黃星大上,還不消停地活着小腳,那被染紅的趾甲格外惹眼,在燈的映襯下,散發出一種的華。的小腳的確漂亮,小而緻,細膩澤。幾纖細的細管,可見。
黃星說道:說吧,找我來有什麼事?
李榕一愣,反問:沒事兒就不能見你了呀?瞧你把人家想的,好像是有利可圖才你過來似的。
黃星反問:真的沒什麼事?
李榕搖了搖頭,但又緊接着點了點頭。
'沒事兒就好',黃星整個靠在了沙發靠背上,做了一個深呼吸,不住哼起了小調。
佳人如畫。時隔這麼久,再次與李榕纏綿,卻是另外一翻心境。還記得第一次,在李榕的出租屋裡,那浩瀚的場面。熱如火,爲他掀起了層層的驚濤駭浪。但今天這回,仿佛又多了幾分狂野的氣息,時而如狼似虎,時而溫順如綿羊。
是的,是真的很漂亮。
甚至有點兒像當年歐夢的翻版,熱,火辣,瘋狂。
正在遐思之間,李榕卻突然又補充了一句:說是沒事兒吧,還有一點點小事,要跟黃哥你商量。
黃星出手指指着的鼻尖:看吧,狐狸尾終於出了。
'別說那麼難聽嘛'。李榕俏眉輕皺地說:是這樣的黃哥,我覺得,以前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是說,給你當助理的時候,工作特別有激,有幹勁。但是自從你到了鑫夢商廈,我整個人都頹廢掉了。其實,其實我還想跟在你邊混,給你當助理,祕書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