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纖弱的影,幽靈一般繞到了黃星的邊。
片刻之間,施展了一番九白骨爪,黃星的臉上,已經是白黃錯,油四溢。
在一陣咯咯的笑聲中,黃星過沾滿油的眼睛隙,見小惠正站在自己面前,滿手雪白地過幸災樂禍。
小惠笑說:見面禮嘍。你不送我見面禮,我也照樣要送你一份見面禮的噢!
真他媽霸道!
黃星雖然很生氣,但是卻仍舊要抑住內心的憤怒,並嘗試着用一種幽默的語氣,說道:小惠,是不是搞錯了,今天我可不是壽星。
他牽強的笑容中,藏着一種初來乍到的尷尬。他多想起自己的那一塊蛋糕,將這個第一次見面就手段如此殘忍的城管小妹,弄個大花臉!
小惠勝利般地笑道:沒搞錯呀,就是要送你的嘛!
姑姑見小惠如此任,不住說道:胡鬧!小惠,你怎麼能對你姐……姐夫這麼無理?這孩子,怎麼一點兒也不文靜。趕快跟你姐夫道歉!
姑父也跟着站起來,附和道:小惠,過分了過分了!給你姐夫把臉乾淨!
一直目睹了整個過程的付潔,臉上也有些火辣辣的。甚至有些後悔,把黃星帶過來。這個雷死人不償命的小惠,往往會在關鍵時刻,給人以致命一擊。的手段,兇猛而毒辣,不分對手,不分別。付潔甚至覺得,小惠這樣對待黃星,明明就是在打自己的臉。這些油畫在黃星臉上,比畫在臉上,還要讓難。
付潔輕咬了一下脣,對小惠輕聲問了句:小惠,這樣做真的好嗎?
小惠卻仍舊沒察覺到氣氛的尷尬,揮舞着滿是油的雙手,說道:這樣才好呢!過生日嘛,就是要有這個氣氛!一會兒還會有下一個中獎觀衆嘍。也許是你,也許是你……嘿嘿,大家都小心嘍。
誇張地在原地擺了幾個九白骨爪的作,氣焰極其囂張。
就在這時候,又有一個影突然躍了過來,用手在小惠臉上一陣攪和。
於是,小惠的命運,跟黃星如出一轍。
下手者,竟是付貞馨!
一陣由衷的油然而生,黃星恨不得走過去,給付貞馨一個大大的擁抱,以示激之。
付貞馨悄悄地對黃星笑道:親姐夫,我替你報仇了!
這一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讓小惠有些猝不及防。面對突然而來的命運,不住噘起了,怒氣沖沖地着付貞馨,憤然地道:付貞馨你這個鬼丫頭,你怎麼能這麼對待你姐?我跟你拼了!
然後追着付貞馨在餐桌前繞了好幾圈兒。
直到姑姑一揮手,制止道:好了好了,別鬧了。
小惠委屈地道:媽,你看!怎麼能幫着外人欺負我呢!
姑父一邊遞給黃星一些餐巾紙,一邊說道:婿今天坐到這兒,就已經不是外人了。你哪能這樣胡鬧?
黃星拭着幾下臉頰,大片大片的油被粘在紙上。邊的付潔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輕聲問了句:用不用我幫你?
黃星一怔,倒也不客氣,把臉面向着付潔,坐以待。
付潔埋怨了一句,你還真不客氣。倒真的拿過紙巾,仔細地在黃星臉上拭了起來。
那邊小惠和付貞馨的追逐已經結束,只見小惠主亮了白旗,掏出一隻白的手帕晃了晃,說:我投降,我投降。
但實際上,這一投降,戰鬥才剛剛拉開序幕。
正當付貞馨毫無防備的時候,小惠突然變臉,用整個頭部扎向付貞馨……
於是乎,付貞馨的服上,頓時一片雪白!
付貞馨沒料到會來這麼一出,低頭着服上的油,皺緊眉頭瞪了小惠一眼:怎麼能往服上蹭呀,你!小惠,你……
'我我我……我怎麼了?'小惠振振有詞地道:就是這麼任,就是這麼有仇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