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地說,黃星真的累了!
回顧一下自己與付潔的史,那簡直如同練獄一般。尤其是自從商廈里來了個包時傑,這份原本以爲轟轟烈烈的,便每況愈下,變得脆弱不堪。
俗話說,總是在失去以後,才想再擁有。失去了付貞馨,一直是黃星這些日子裡難以擺的惡夢。那麼漂亮可的一個小姑娘,卻被自己殘忍拋棄。這種惡魔式的做法,簡直是人神共憤!
而此時此刻,在付貞馨醉酒後的呢喃中,這份,仿佛在瞬間得到了重生。
他攥緊了的小手,生怕它會掙扎而去。
付貞馨沒有抗拒,的手甚至了,去那種已經逝去很久的溫存。
但他們就這樣心有靈犀地牽着手,彼此再無一言。
唯有心與心的共鳴與傾訴。
小惠來了神,不停地點歌,唱歌,這種自娛自樂的神,倒是讓黃星很是佩服。一個人,地唱歌,地跳舞,這個世界,仿佛已經不復存在。
四十分鐘之後,付潔給付貞馨打來了電話。
付潔在電話那邊問:還沒唱完呢?
付貞馨道:馬上,馬上。小惠還唱的歡。
付潔道:小惠哪來的這麼多神啊!好吧,你們陪先,我在車上睡一會兒。
付貞馨道:要不姐,你回去吧先。一會兒……一會兒有我和……姐夫,一塊送小惠回去。
付潔連聲道:那不行那不行,那小惠不是更得挑我這個當姐的病呀!
付貞馨道:沒那么小……小心眼兒。
付潔想了想,說道:那好,我先回家,還有一個方案要完善,我這一天呀,到是活,到是忙不完的工作。
付貞馨道:嗯嗯,路上開車小心點兒!
掛斷電話後,付貞馨扭頭着黃星,慨地說了句:我姐,真不容易。太累了。
黃星點了點頭:事業心太強,不是一般的強。
小惠唱完了又一曲,坐回來吃了幾口水果,然後又端起酒杯,沖付貞馨和黃星道:來來來,咱仨一塊喝幾杯!還剩下這麼多瓶呢,把它喝完!
付貞馨勸道:別喝了小惠,時間不早了,要不然……我們回去?
黃星也附和道:對對,結束吧,今天。都累了。
小惠喝了一口啤酒,埋怨道:沒勁!這客人還沒怎麼着呢,你們先打退堂鼓了。怎麼,怕花錢是怎麼着?今晚我請客不行嗎,這才幾個錢呀!
付貞馨苦笑道:不是錢的事兒,小惠。
黃星強調道:明天都還要上班,都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哪像你,大不了明天晚點兒起牀。
小惠繪聲繪地揮舞着手臂,振振有詞地道:都是老闆呀,要是你們都是經理啊員工啊,那說這句話行,都忙,怕遲到。都是老闆,你們都說了算,難不還有人敢跟你們開罰單?忽悠誰呢,就是不想陪我玩兒!
黃星和付貞馨面面相覷,一時竟無言以對。
無奈之下,只能捨命陪客人,又是半個小時下去了。
小惠終於有些扛不住了,坐在沙發上手握麥克風,一邊打盹一邊哼唱着。
付貞馨瞅準時機,勸了幾句,小惠終於半推半就地結束了。
走出KTV,一陣涼風襲來,直往服里灌。黃星裹了一下服,卻還是不住打了個寒,真他媽冷!
穿的並不厚實的付貞馨,直接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捂住,慨說:晝夜溫差太大了,白天還行,到了晚上真不了。
黃星遙控開鎖,帶着付貞馨和小惠上了車。
小惠抱住了胳膊,蜷一團,沖黃星催促道:快,快快的,開暖風開空調!凍狗了都!
黃星苦笑道:現在開白搭,開了也是涼風,發機還沒熱呢。
小惠反問:這跟發機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