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黨,黃星自然印象深刻。
那是一個風流倜儻擅長裝十三的極品男人。
曹黨人頌外號'國民黨',長着一副典型的'國'字臉,舉止投足之間,充滿了一種中年男人的特殊魅力。他最大的特長有二,一是泡妞,二是裝十三。他仿佛很異歡迎,在鑫緣公司的時候,他幾乎是大小通吃,與不員工發生了各式各樣的緋聞。甚至有一次,他與一個很開放的員工在會議室腥的時候,被黃星偶然遇到過。他在追求方面的天賦,可謂是鮮有人能夠超越。
至於在裝十三方面,曹黨更是有着自己獨道的心得。他最拿手的一出,便是在高檔煙盒中裝上普通香煙,這樣即提升了自己的土豪范兒,又節省了開支,在外人看來,他着幾十塊錢甚至上百元一包的高檔香煙,實際上,這些只是表面。煙盒裡面裝的,其實只是一些幾塊錢一包的廉價煙。另外,他還買了一輛拉風的二手哈雷托車,上下班一騎,可謂是吸引了不人的目。土豪!僞土豪!
至於倉管司夢琪,曹黨也是垂涎已久。有一段時間,曹黨總是顧黃星辦公室,並且有一次,提出與黃星打賭,賭的是司夢琪內的。
後來黃星才明白,原來在自己辦公椅這個位置上,恰巧能欣賞到司夢琪下的風。坐在倉庫里,倉庫的門平時是敞開的,而本沒有意識到,就這麼隨意一坐,卻被煞有用心的曹黨,占了大便宜,天天跑到黃星辦公室,往司夢琪那邊看。黃星在意識到這一點後,曾經多次對司夢琪做出暗示,提示儘量穿子別穿子。但司夢琪卻不以爲然,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多次走的事實。
……
時過境遷,黃星怎麼也不會想到,司夢琪會和曹黨一塊做起了生意。
但是依黃星對曹黨的了解,跟他一起做生意,肯定不是單純的做生意了。可惜了這相貌端莊的司夢琪,怎麼會跟曹黨混到一塊去了?
在黃星的印象中,司夢琪很守規矩,每天都穿着正規的工裝上下班。但此時此刻,已經是是人非,像變了個人一樣,就連頭髮也染了橘紅,一的時尚氣息,像極了常在夜店出沒的登郎。
黃星從回憶中跋涉出來,沖司夢琪問道:你們……你們現在在做什麼生意呢?
司夢琪倒不掩飾,說道:我和老曹在北京做了兩年生意,開了三家足療店,賺了一些錢。這不,剛從北京回來嘛,準備在濟南這邊,再開幾家。
'足療店?'黃星一陣驚愕:你在做足療店?
司夢琪強調道:正規的!想什麼呢黃主任。唉,一開始乾的時候呀,很難,連技師的工資都經常發不起,我這個老闆娘也干技師的活兒。後來人脈積累起來了,我就產了。還是我們家老曹有辦法,他真的是經商方面的天才。可能你瞧不起我們這種小門小店的,但是不瞞你說,我們收還不錯呢。我們在北京,最大的一家店,面積六七百平,有二十多名技師。怎麼樣,還行吧?
黃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那不錯,那你們豈不是發財了?
司夢琪滿足地一笑:還行吧。這兩年打拼,買了車買了房,也有了一定的積蓄。不瞞你說呀黃主任,我們一年的收,能到這個數!
出一食指,臉上洋溢着得意的笑。
黃星問:一百萬?
司夢琪愣了一下,放下手,善意地埋怨道:沒意思,一下子就讓你猜中了。你彼不猜十萬呢,這樣我說出一百萬來,才顯得我們收高嘛。哈哈!
黃星也撲哧笑了:你變了,比以前開朗了,說話了。
司夢琪道:能不變嗎,我乾的是服務行業,是個皮子活兒。對了黃主任,老給別人打工有什麼意思呀,你就沒考慮過自己單幹嗎?我跟你說,還是單幹舒坦,只要踏實肯干,收也肯定比上班拿那死工資要好的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