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經打電話了，黃星又不好意思再推掉。
牛莉莉饒有興趣地追問：黃總這是誰過來呢？肯定是一嘍。
牛晶晶不失時機地說道：爲什麼還要再去呀，黃總，咱倆一夥，我陪你一夥，他們兩口子一夥，不正好搭配嗎？
這小丫頭，竟然也看出了黃星的心思。
黃星笑說：你們是一夥的！
然後又以對牛莉莉說道：你認識。是一不假。
'我認識？'牛莉莉眼珠子一轉：那會是誰呢？難道，是咱們商廈的？
黃星點了點頭：是銷售部的。
牛莉莉若有所思地說道：銷售部……銷售部好像沒幾個吧？張萍，肯定不是。李茂菁，也不是。那會是誰呢？
韓楓輕咳了一聲，提醒牛莉莉別說話。
黃星乾脆提前道出實：是李榕。
牛莉莉恍然大悟地道：李榕？乖乖，就是那個剛調進來的小？
黃星點了點頭：對，對對。
牛莉莉嘖嘖地道：黃星跟基層搞的關係還不錯嘞，我還以爲你怎麼着也得個經理副經理的呢。原來，原來只了一個普通員工，還是……還是新人。
韓楓皺眉將了牛莉莉一軍：怎麼說話呢，你？喝多了是吧？
牛莉莉一咋舌，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口誤。
黃星叼上一支煙，正點燃，韓楓那邊已經拿打火機靠近，幫黃星點燃。
黃星說道：我和李榕以前就認識。別忘了，我們都是鑫緣公司出來的。
'鑫緣公司？'牛莉莉愣了一下：噢我知道了，付總好像也是鑫緣公司出來的！
黃星道：付總是鑫緣公司的老闆。後來到了鑫夢商廈，公司就給了的妹妹付貞馨。我當時在鑫緣公司當辦公室主任，李榕，當過我的助理。
牛莉莉微微地點了點頭：好像有點兒明白了！那李榕是不是……是不是已經被你潛規則了？
黃星一聽這話，馬上被煙嗆的咳嗽了一下，皺了一下眉頭。
韓楓趕快斥責牛莉莉道：你想幹什麼？上沒把門兒了是不是？喝了這點酒，就暈乎了？
牛莉莉撲哧笑了：我這不是爲了緩和氣氛開個玩笑嘛。是不是黃總？再說了，現在這社會，不都這樣。爲了升職升遷，不都得接潛規則什麼的？不過我相信黃總的人品，黃總肯定不是那樣的人！
牛晶晶指着姐姐笑說：那姐姐你是被誰潛規則了，才當的經理？
牛莉莉一瞪眼：幹什麼呢你，搗！像我這模樣，誰潛我呀？那還不得晚上做惡夢？
牛晶晶強調道：我覺得你長的了呢，比我。
牛莉莉道：瞎說！從小大家都說你長的比我好看。我呀，是長殘了。
黃星心想，這牛莉莉喝酒之後，的確和喝酒之前完全判若兩人。話多，口不擇言。
但是這些都無傷大雅。喝酒嘛，一本正經的氛圍，當然喝不盡興。
牛晶晶沖姐姐扮了個鬼臉，也沒再搭腔。
牛莉莉端起酒杯，站起，沖黃星說道：黃總，在李榕過來之前，我先敬你一杯！這一杯……
撓了撓頭，似乎是在整理思路，然後繼續說道：在鑫夢商廈，承蒙黃總關照，我工作起來一直很順利。但是我卻辜負了你的信任，辜負了付總的栽培。犯了……犯下了一個嚴重的錯誤。
牛晶晶緊接着了一句：姐你犯什麼錯誤了呀？不會是……不會是辦公室吧？
牛莉莉差點兒噴飯：晶晶你懂不懂禮貌，不許隨意打別人說話！
牛晶晶道：這麼凶幹什麼？
牛莉莉沉默了片刻，接着向黃星，說道：我知道，說什麼做什麼，都無法彌補我這個錯誤，給商廈造的惡劣影響。更無法彌補，我自己內心的……內心的譴責。我真心地希，黃總能給我一次機會，一次悔過自新的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