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潔正在來回徘徊,焦急等待。見二人到來,臉上掠過一陣驚喜,直接小跑着迎上來。付貞馨把紙袋給,付潔說,就是它!來不及了,你們路上注意安全,我得準備登機了。
目送付潔進了安檢通道,黃星和付貞馨開始往外走。
剛到大門口,付貞馨突然問了句,肚子不,請你吃夜宵。
黃星說,好啊,確實有點兒。
進了機場裡的麥當勞,二人各要了一份套餐。吃飯的過程中,黃星收到了付潔發來的一條短信:這些天公司就拜託你了,好好運作一下。
黃星回了一個字:好。
吃過飯後,驅車返程。
疲憊地回到小區。上樓的時候,黃星心裡不住又開始呯呯直跳。其實剛才在車上,他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回來後,是否還能再延續彼此的激?
但實際上,在付貞馨門口,這個答案被無地揭曉。付貞馨停下腳步,說了句,早點睡。
黃星用一副近乎央求的眼神着付貞馨,說,再上去看會兒電視?
付貞馨臉騰地一紅,說,累了,不看了。明天見。
黃星心裡暗暗苦。他無奈地着付貞馨進了房間,跟自己揮手示別。
懷着一顆沮喪的心,上樓,黃星忍不住深嘆了一口氣。叼上一支煙,回顧着之前那洶湧澎湃的畫面,很難從那種劇烈的憾中跋涉出來。
回到臥室,牀上留下的痕跡仍舊還在,這證明剛才與付貞馨的親接,並不是幻覺。但人去樓空,誰來自己尚未逝去的激?黃星坐在牀上,不忍心去破壞那與付貞馨一起呆過的痕跡。回味整個鏡頭,黃星覺得既稽又戲劇。那遠去的真實,是否還有機會演繹?
和平躺在牀上,慾火難消。
一夜的黃粱夢。
次日早上,付貞馨早早地過來敲門。
黃星火速地穿好服,打開手機一看,竟然已經七點鐘了。開門後,付貞馨皺着眉頭埋怨起來:怎麼這麼久才開門?還在睡呢?
黃星撓着頭說,昨天心疲憊,睡的死。
付貞馨臉上莫名地一陣。
確切地說,晨起這一見面,彼此都略有尷尬。
能不尷尬嗎?
黃星匆匆洗漱完畢,二人驅車趕到公司。在金德利吃過快餐,恰好到了點名的時間。
黃星手持花名冊,鏗鏘地點完名,開始按流程實施軍訓。付貞馨一直在門口聚會神地看着,抱着胳膊,神中埋藏着幾分思慮。
軍訓過後,黃星和付貞馨一起回到辦公室。
付貞馨找財務經理要了一份報表,坐在辦公桌前皺眉研究。
黃星想起了付潔臨走時待的一項工作:招聘。於是打開電腦,在上搜索出幾家人才市場的電話,分別打電話諮詢了一遍後,決定周末去歷城人才市場試試。
預訂好了展位,黃星開始設計'招聘簡章'。
然後黃星找了一家廣告公司,把招聘簡單做便攜式展板。回公司時已經到了中午。
黃星沒上樓,將展板暫時寄存在樓下前台一角,打電話把付貞馨了下來,一起去吃午餐。
吃過的過程中,付貞馨一直沒發一言。黃星心想,昨晚一事,竟然讓付貞馨原本外向活潑的一個人,變了一個文縐縐的文靜姑娘。快吃完時,黃星跟付貞馨商量招聘事宜,提出周末讓付貞馨陪同前往人才市場。付貞馨推辭說,周末有應酬,要跟移公司的一位負責人吃飯,去不了。黃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付貞馨提議說,可以讓曹黨同去,曹經理在這方面很有經驗,曾經負責過一段時間的招聘工作。
黃星心想,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下午,黃星把這事跟曹黨說了一下,曹黨表示,樂意效勞。
周六,上午七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