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弱了啊!”
林孤獨有些惋惜地說道,用腳將腳邊的一鋼管踢起來,握在了手中,內心到十分不過癮。
“媽的,竟然有人來鬧事,小子,找死是不是?”
就在這時,那小樓旁邊的一個通往後院的地方,突然出現了十幾個漢子,這些人大部分穿着修車工的服,上沾滿了機油,頭髮糟糟的,不過個個都帶着一兇悍氣質。
有人手裡拿着鋼管,有人手裡握着扳手,有人手中拿着的竟然是修理用的電熔槍。
而那向林孤獨喊話的傢伙,是一個高一米八多,皮黝黑的男人,穿着一件褐的背心,看上去有幾年沒洗過了,濃的像一件服一樣覆蓋在前,都快長到嚨了。
“來得好,全部一起上吧。”
林孤獨面一喜,就像一頭獵豹見到獵一樣,眼神中充滿了興和喜悅,猛地握緊手中那一米多長的鋼管,指向衆人,囂張地吼道。
“麼比的,口氣還不小,跟我上,弄死這個小王八蛋。”那威武的漢子氣的不行,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邊的一竹竿,是氣勢洶洶地朝林孤獨奔了過來。
呼呼。
只見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竹竿,到了這漢子手裡,卻是舞得呼呼地響着,帶起陣陣的風聲。一看就是一個練家子,而且還不是花拳繡,是正宗的外家功夫。
鑑定花拳繡與真正的功夫的標準就在於,功夫是用來殺人的,而花拳繡卻是用來表演的。
林孤獨眼睛一亮,心中暗道:沒想到抓一個車賊竟然上這麼多有趣的事,誰說城這彈丸之地不值得關注的,真正的高手在民間啊。
眨眼間,那魁梧的漢子已經衝到林孤獨前,右手握住竹竿的一端,高高地舉起,猛地朝林孤獨的腦袋劈了下來,角度異常的刁鑽,竹竿還在空中,就聽見呼呼的勁風從頭頂上方傳來。
“去死吧。”
魁梧漢子一聲暴喝,那本來已經十分快的竹竿劈下來的速度又增加了幾分。
林孤獨微微一笑,腦袋輕輕一偏,有驚無險地躲開了竹竿。
咦?
漢子中發出驚訝的聲音,左手跟了上來,兩手一起抓住竹竿,橫向擊打林孤獨的肩膀。
林孤獨不慌不忙,仿佛早就掌握了那竹竿的路徑,微微一蹲,竹竿就着他的肩膀了過去,同樣是有驚無險。
“小子,有兩小子啊,看招!”
魁梧漢子心中有了的怒氣,揮舞着竹竿,唰唰地進攻,速度越來越快,仿佛不知疲勞爲何。
眨眼間,這傢伙已經進攻了十幾招了,饒是再好,這時也不由得累的氣吁吁,因爲他每一次進攻都使出了全部力氣,不累才怪。
可惜他連林孤獨的角都沒有到。
看着不停氣的漢子,林孤獨角突然邪魅地一笑,高聲道:“換我了啊!”
那漢子心中猛地驚醒過來,急忙抓起手中的竹竿抵擋。
那邊話音未落,林孤獨的唰地一閃就出現在魁梧漢子的前,手中剛逛唰地往前刺去,就像一把長槍,直取漢子的嚨。
那漢子也不是蓋的,穩定心神之後,目一凜,手中竹竿呼呼地在手中旋轉兩圈,嘭的一聲,剛好擋住了林孤獨刺去的鋼管。
見自己擋住了林孤獨的進攻,魁梧漢子心中不免有些小得意,但還沒等他徹底放鬆,就聽林孤獨說道:“力量還是太弱了啊,比秋明差了不。”
啪。
話剛說完,就聽一聲脆響,仿佛兩個鞭炮一起炸一樣。
魁梧漢子立即覺手心一陣發麻。
再看時,他手中的竹竿已經變了一堆末,好端端的竹竿,竟然炸了。
這漢子傻眼了!
在道上混了二十多年,卻是從來沒見過這麼邪門的事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