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雲瀾人不知笑了,有些責怪地說道,“這個林孤獨啊,也不怕惹來麻煩……”
雖然是責怪的語氣,可是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妻子在抱怨丈夫似的,有些哀怨,但是帶着濃濃的愛意。
宋映雪有些吃驚地看了雲瀾一眼,說道:“那傢伙做事,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想想那傢伙在藍山會所鬧了一出,把王子豪和王家的面子一巴掌就打沒了,他做出這種事,可一點都不奇怪。
“只是,吳明輝那邊……”雲瀾突然有些擔心地說道。
“他自己惹的事,他自己想辦法解決。”
宋映雪說道,轉身就走了。
……
一個穿着剪裁得體的灰色西裝,戴着金色邊眼鏡的中年男人,在祕書的陪同下,和身邊的幾個人有說有笑地走進芳韻集團大廈的大門。
幾人的目光,自然被場中的吳浪和大個吸引了過去。
這中年人突然面色一變,焦急地跑了過去,一巴掌掄在吳浪的臉上,氣得大罵道:“好你個臭小子,讓你好好工作,你不學好,還跑來搞什麼人體藝術是不是?你知不知道,這是公司,我吳明輝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沒錯,這人就是吳浪的叔叔,芳韻集團的幾大股東之一。
吳浪的尿性,吳明輝還是清楚的,這小子自小就不學好,偷雞摸狗,打架鬥毆,泡妞打胎的事情,可沒少干,所以,他理所當然地認爲吳浪這次又在玩最近比較流行的人體藝術。
吳浪丟人不要緊,但丟了他吳明輝的臉啊,這事兒不能忍。
聽吳明輝罵完,吳浪哇的一下就哭了:“叔叔,不是我啊,我是冤枉的,都是那個姓林的逼的,我被他打了不說,還把我脫光了扔到這裡來……”
“嗯?”
吳明輝頓時皺起了眉頭,說道:“別急,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
吳浪像見到了救星一樣,趕緊把自己和林孤獨之間的恩怨說了一遍,重點突出了林孤獨是多麼的混蛋和可惡,簡直是可以槍斃十八次的那種窮凶極惡的混蛋。
“那個林孤獨是宋總的司機?”吳明輝問道。
“嗯嗯,他就是仗着宋總給他撐腰,才敢胡作非爲的。”
“你趕緊滾回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宋總真是胡鬧,怎麼能讓這種人來擔任保衛部部長呢,我這就去找他,開除,這種人一定要開除。”吳明輝氣憤地說道。
吳浪和大個對視一眼,心裡偷偷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