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炳天一把推開張揚,恨恨地說道:“呵呵,真是可笑,我以爲我尚炳天是東海市最聰明的人,沒想到,卻被你矇騙了這麼久,好你個張揚……你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尚大,現在追究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馬上,林孤獨就會死掉,而那兩個人,將會爲您的玩,而這東海市,也將會爲古武聯盟的地盤,大依舊是東海的大,尚家的產業依然會握在你的手中,大只需要在關鍵的時刻,爲古武聯盟做一些事就好了。”
尚炳天發問道:“比如?”
“比如,過幾天,希大以您的名義,巨星一場宴會,到時候,一定要讓周家的那位到場。”
“你們想殺掉周助?”尚炳天一驚。
周助,周曉曉的哥哥,在東海市警備區擔任要職,明面上的份是一名高級軍,但暗中的份,卻是一名古武者。
張揚卻是十分淡定,點點頭:“不瞞您說,周家,才是我們最開始拉攏的對象,可是,周家老爺子實在是愚蠢之極,那周助,也是個一筋的,不得已,我們只能拉攏尚家,徹底滅掉周家,從此以後,這東海市,才算是古武聯盟的地盤。”
尚炳天十分不喜歡張揚說話的語氣,更是厭惡這些傢伙只是拿他當備選的棋子,但是,面對自信滿滿的張揚,他明知道自己被利用,明知道以後尚家會被古武聯盟牢牢地控制,卻是無能爲力。
因爲,他只是一個生意人,而張揚,卻是一名古武者。
更何況,張揚後還站着一個龐然大——華夏古武聯盟。
臣服?反抗?
對尚炳天來說,這是一個非常難的問題。
就在這時,走廊外響起了腳步聲。那就腳步聲由遠及近,令房間內的尚炳天和張揚都沉默下來。
吱嘎。
房門竟是被推開了。
要知道,這是尚大的專用房間,不管任何人進門,都不敢這麼大搖大擺地走進來啊。
尚炳天心想,莫非是古武聯盟的人。
“哼,看來這些傢伙,已經完全不講什麼規矩了。”他憤怒地想到。
但是,當他扭過頭去時,卻是大吃一驚。
只見那房門口出現了兩個人,其中一人坐在椅上,另一人卻是推着那椅來而的。
那椅上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國字臉,一雙劍眉出其自的英武不凡,只是,他的一張臉卻是有些蒼白,有種大病初癒的味道。
而此人,正是尚炳天的父親,東海尚家的上任家主,尚永禾。
至於那後穿着一黑西裝,沒有打領帶的三十多歲的男人,正是尚永禾的保鏢。
房間內,張揚看見尚永禾出現的一剎那間,眼中出現過一抹惡毒的神,小聲地嘀咕道:“這個老不死的,怎麼突然出現了……”
尚炳天看見父親,當真是吃了一驚。
因爲,尚永禾在三年前出了一場車禍,雙永久癱瘓,只能坐在椅上度過下半輩子,自那之後,就將生意給了尚炳天,自己卻是一直宅在家裡養病,很離開尚家的大門一步。
尚炳天急忙上前,詫異地看着尚永禾:“父親,你怎麼來了?”
尚永禾冷哼一聲,惱怒地看了尚炳天一眼,說道:“我怎麼來了?我要是再不來,這尚家只怕就不存在了。”
尚炳天一愣:“父親,你這是什麼意思?”
尚永禾突然擡起頭,目如炬地盯着不遠的張揚,恨恨地說道:“什麼意思?這就要好好問你的參謀了,張揚先生,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打算瞞着天兒嗎?我尚家待你不薄,天兒更是把你當做心腹,卻是沒想到,你竟是狼心狗肺,要將我尚家置於死地。”
尚炳天突然想到什麼可怕的事,轉,看着張揚,質問道:“張揚,告訴我,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