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依然灰濛濛的,細如牛的細雨依然在淅淅瀝瀝地下着。
寬大的芭蕉葉上,匯聚着雨水,水滴一滴滴地往下滴落,掉在那水泥地上,啪嗒啪嗒……就像是在提醒人們,時間正在一刻不停地流逝着。
周曉曉的頭髮已經被雨水完全浸溼,那一頭飄逸的秀髮看起來非常的狼狽,而原本化了濃妝的臉,此刻也被雨水一衝,變得像一隻花貓一般。
好在,目的地到了。
這裡是周家的後院深,靠近圍牆西南角的地方,一棵直徑足有五十公分的參天銀杏矗立在圍牆邊,這大叔的一半枝葉在牆內,一半枝葉卻是再牆外,顯得更加的高大茂。
周曉曉指着銀杏樹說道:“你從這裡上去吧,外面有一條蔽的小道,你順着那條小道一直往前走,就能看見警備區的大門,在那裡有人接應你,你快走吧。”
林孤獨點點頭,沒有廢話,直接開始爬樹。
雖然修爲不能用,和普通人一般,但林孤獨好歹也是經百戰,爬樹的功夫卻是沒喲落下的,三兩下,他就爬上了銀杏樹,站在了紅磚圍牆之上。
林孤獨轉,居高臨下地看着周曉曉。
周曉曉的一輕薄的運,被雨水打溼之後,緊緊地在上,而且了半明狀,林孤獨很容易看見前那傲人的雙峯,以及內的,不過顯然沒有什麼察覺。
周曉曉看見林孤獨沒有第一時間跳下牆去,而是回頭朝這邊看,就問道:“你還想說什麼?”
“我想說……其實你不化妝好看的……”林孤獨微笑着,說道。
周曉曉下意識地了一下自己的臉,就知道自己心化上去的妝容已經被徹底毀了。
這時,又聽林孤獨說道:“還有啊,你的材好,藍……很有味道……”
材好?
周曉曉不由得一陣得意,好歹也是當紅的電視劇明星,雖然比不上喬伊娜,但在東海市,也算是非常有名氣,材那自然是不用說……
不過,藍是什麼意思?
周曉曉好奇地一低頭,馬上就發現了問題所在,氣得罵道:“林孤獨……你個臭流氓,狼……”
可是,擡頭之後,卻早已不見了林孤獨的影,氣得在原地直跺腳。
……
“呼呼……”
寂靜無人的蔽小道上,只有林孤獨奔跑的影。
這條小道已經廢棄多年,地上長滿了雜草,不仔細看,本看不出,這裡曾經是一條路。林孤獨也是一路辨認着腳下的煤渣才不會迷路的,是的,這就是一條曾經由煤渣堆起來的小道。
大概十分鐘後,他已經來到了一個丘陵之上,站在這裡,能看見幾公里外的東海市警備區的大門。大門外是一個巨大的廣場,廣場上停放着不的車輛,不時地有車離開,又有車開來,一番忙碌的景象。
背後傳來腳步聲,林孤獨急忙回頭,只見一個穿着迷彩作戰服的年輕男人朝他揮揮手,說道:“林孤獨是吧?我是周營長派來的,請跟我來吧。”
這男人三十歲左右的樣子,留着板寸頭,非常的有神。
林孤獨眼睛微微一眯,就知道對防水一個古武者。
對方不喜歡廢話,林孤獨自然也不廢話,便跟着那人往前走,一路下了丘陵,順着那幾座丘陵之間的山坳往下走,不多時就來到了公路上,只見那裡停放着一輛軍隊的越野吉普車,渾塗着迷彩的油漆,車手還散發出一彈藥的味道,看來是一輛經常參加各種演戲的汽車。
上車之後,男人並沒有多說一個字,一路沉默着開車,把林孤獨送到東海市近郊的一個加油站之後,便將其扔下了。
林孤獨在加油站門口駐足了一會兒,確認沒有什麼跟蹤者之後,便到便利店打了個公用電話,等了不多時間,張小天就開着那輛黑的賓利雅致到來,將他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