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點點頭,說道:“龍聖堂雖然最近半年來擴張的很快,但是和青山會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只要咱們先占據了蓉城,然後進一步將龍聖堂掌握的那幾個城市全部在手裡,到時候龍聖堂也就沒有什麼氣候了。”
何儀笑了笑,擺擺手,然後突然想起來什麼,對柱子說道:“給左護法聯繫一下,告訴他謹慎一些,記得保護好一飛的安全,我那個兒子……唉,本來還想將青山會以後的事都給他的,可是,他也太不了了,一飛要是有許建一般優秀,我這個做父親的也不會這麼愁了……”
柱子大吃一驚,問道:“會長,難不您還想讓許建來接班?雖然許建很優秀,可是這青山會畢竟是您一手打下來的,青山會本來就應該留給爺啊。”
“將青山會拱手讓人,這種事,我還不至於做出來,只是希一飛能儘快長起來吧。你下去辦吧,注意搜集蓉城那邊的報,時刻向我匯報。”何儀說完,出了幾分疲態,打了個哈欠。
柱子便急忙安排何儀休息,然後才離開。
……
後半夜,林孤獨和千葉子的車隊到達羊城,住進了一家商務酒店,這家酒店位於郊區,雖說不是高檔酒店,更談不上豪華,但好在乾淨整潔,而且和青山會沒有什麼瓜葛,而外人不知道的是,其實在一天之前,這家酒店就被暗中賣出去了,這酒店原來的老闆拿着遠高於酒店價格的一筆厚的錢去外地做投資去了,現在的這位老闆,其實正是龍聖堂朱雀組的人。
林孤獨睡了不到三個小時,便已經天亮,他起牀之後,洗漱一番,換了一服,便離開了酒店,一個人開始在羊城轉悠起來。
這是林孤獨第一次來羊城。
他穿着一寬鬆的灰運裝,穿着球鞋,背上背着運包,戴着墨鏡,脖子上掛着一台微單相機,一副外地遊客的模樣,走在大街上,誰也不會把他當一個特殊的人。
早上轉悠了一圈,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中午。林孤獨在街邊一家餐廳吃了午飯之後,便上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去西南民巷。”林孤獨嚼着口香糖,手裡拿着一份地圖,看似很隨意地說道。
而那司機聞言,則是很驚訝地回過頭來。
“兄弟,你是第一次來羊城,來旅遊的吧?”司機打量着林孤獨,問道。
林孤獨點點頭:“是啊,怎麼了?”
“我跟你講,西南民巷在城東那邊,那一帶,不太平……”
“怎麼個不太平法?”
“一看你就是外地人,那我這樣跟你說吧,咱們羊城的三個大賭場,都在西南民巷那邊,不是本地人不知道,其實那裡的很,地下賭場什麼事都會發生,甚至連當街殺人我都見過,你要是沒啥事,還是不要去那個地方了……”司機反倒是替林孤獨擔心起來。,
林孤獨笑了笑,摘下墨鏡,朝司機微微一笑,說道:“我知道,泰森賭場嘛,對吧?”
“對,那是羊城最大的地下賭場,當然,我也只是聽說過而已。”
“我去的就是泰森賭場,放心吧,我不是那種找死的小白。”
司機聞言,就知道林孤獨是衝着賭場去的,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提前說道:“那可說好,我只把你送到路口,裡面是不讓進的,泰森賭場是青山會的,那邊的人,我可得罪不起。”
林孤獨點點頭,並且先把高額的車費給了司機,也就省去打表的麻煩了。
不多時間,出租車就到了西南民巷的路口,這是一條看起來很寬敞的巷子,中間一條兩車道的馬路貫穿其中。看上去和其他地方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那司機就像是見鬼了一般,在路口停下車,就催促林孤獨趕緊下車。
林孤獨前腳剛下車,那出租車就逃也似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