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要不我們讓明護法走一趟?”柱子輕聲建議道。
何儀考慮了片刻,果斷地搖了搖頭:“不可,這次蓉城之行,不僅僅是一飛被人追殺,只怕這時候張秀山也落到了聖龍堂的手裡。若是派明護法前往,只怕他會立即選擇先去城搭救張秀山。”
要知道,城是聖龍堂的大本營,哪有那麼好闖,只怕明護法還沒救出自己的徒弟,就被人打了回來。
“對了,我想到了。”何儀眼中一閃,停了下來,“我們讓右護法替我們走一趟。”
“什麼?右護法和追命護法不是要坐鎮我們青山會總部,如果沒有發生重大變故,不得走出羊城麼?”
柱子大吃一驚,有些疑地看着何儀說道:“右護法有職責在,只怕,我們請不他。”
“那我只好親自走一趟了。”何儀掂量了一下,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柱子,這件事暫時先保,千萬不要外傳。”
叮囑完柱子之後,何儀連忙出了別墅,坐着一輛保時捷趕往右護法的住。
青山會的右護法是一個九旬老人,地位極其崇高,曾跟着老會長征戰江南,威震大半個華夏,立下過赫赫功勞,整個青山會的高手甚至有三分之一都曾是他的部下。
可以這麼說,如果沒有右護法,青山會未必能坐穩江南龍頭的位置。
所以他的地位比何儀低不到哪去,而且他還是何儀的長輩。一般來說,如果沒有什麼重大的事,何儀是萬萬不會去打擾這個老護法的。
至於之所以選擇右護法,而不是追命護法的原因就是右護法更通人,他膝下無子,年輕時對何儀極好,簡直視他如己出。
在何儀心裡,右護法對他來說亦師亦友,何況這次是何一飛有危險,要是自己真心請求,右護法必然會幫這個忙。
很快,何儀便到了右護法的住,這裡離千山會總部不遠,大概十幾分鐘路程,這對於右護法這種高手來說,不過是幾個呼吸的事。
何儀急匆匆地敲開了右護法家的大門,走了進去,在樓上的臥室里,看到了盤膝而坐的老人。
“儀,你爲一會之長,怎麼還這麼躁。”老人地睜開雙眼,淡淡地說道。
“護法,不是我不夠沉穩,可這次實在是出了大事,不然我也不但來打擾您老。”何儀垂着頭,立即安靜下來,恭敬地站來那,微微拱了拱手。
“到底出什麼事了?”老人一臉風輕雲淡的問道。
“是一飛出事了,一飛正在被聖龍堂的人追殺。”何儀如實回答道。
“什麼?一飛怎麼會出事?他不是一直在羊城麼,難道在羊城還有人敢對我青山會出手?”老人驚訝地擡起來,看着何儀說道。
“不是在羊城,之前我派左護法保護一飛去蓉城執行任務,誰知道遭到聖龍堂高手伏擊。”何儀解釋道。
“聖龍堂?不過是一個小勢力罷了,現在竟然敢挑釁我青山會,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老人說着,一威勢盡無疑,得何儀不過氣來。
“所以請您老出山,救救一飛吧。”何儀低着頭懇求道。
“也罷,既然是一飛,我就不能見死不救。”老人起,嘆了口氣,然後站在窗台看了看偌大的羊城,想起來自己也已經有好些年沒出過羊城了。
大概現在的人都已經忘了他狂鯊右護法的名號了。
老人寂寞地站了一會,回憶曾經的一幕幕,從學出山到力羣雄,那些老友一個接一個地逝去了,唯有他和追命依然殘存在世上,替老會長照看家業。
自己也該手了,現在都快忘了熱廝殺的滋味。
於是,右護法當晚乘着夜便去了蓉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