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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樣的場景這兩天已經發生了十幾起,由於許建大多數邀請的都是傾向他的人,所以大家都表示願意與他許建共進退。
要知道這絕對是一強大的力量,青山會裡除了擁護何儀和支持許建的,還有不骨幹坐壁上觀,選擇中立。
而何儀對此卻渾然不覺,一點都不知道許建的小作。
按理來說他對許建看管極嚴,不可能出現這種況,可是現在何一飛深陷蓉城,他忙着想辦法搭救,一時放鬆,讓許建鑽了空子。
此時,站在書房裡的何儀心急如焚,背着手轉來轉去,右護法也沒有消息傳來,不知道他們到底怎麼樣了。
“柱子,你說現在該怎麼辦?”何儀突然停下來,心急如焚地說道。
“也許我們應該聽聽許建的意見,會裡已經有不人反對繼續營救何一飛,我們現在需要他的支持。”柱子低着頭,恭敬地說道。
“你去把許建來。”沉片刻,何儀認同了柱子的說法。
柱子連忙轉離開,打電話通知了許建。
很快,許建來到了何儀書房門口,推開門走了進去。
“何會長,找我有什麼事要吩咐?”許建收斂了脾氣,老老實實地問道。
“你也知道一飛還沒救回來,應該怎麼理,我想聽聽你的意見。”何儀示意許建發表提議。
“我覺得……嗯,事關重大,不如我們召開個骨幹會,再行決定?”許建試探的說道。
“也罷,你去準備吧。”何儀皺着眉頭琢磨了片刻,最終同意了他的想法。
何儀也覺得失態越來越嚴重,有必要通知一下大家了。
不多時,在許建一個一個的通知下,青山會四十多個堂口的負責人全部聚集了起來,等待着何儀的吩咐。
他們雖然不知道何儀有什麼事要說,但這幾天多多也聽到了些風頭,心裡有了個大概。
“大家都進去吧,會長在裡面等你們。”
這時,柱子從會議室里走了出來,帶着何儀的指示。
許建深深地看了老劉一眼,然後晦地掃了十來個人一眼,對着他們微微頷首。
會議室里,何儀端坐首位,神略帶焦急。
“咳咳。”
等所有人都座完畢。何儀輕咳兩聲,雙手稍向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今天大家來是想告訴你們一件事。”何儀清了清嚨,繼續說道:
“幾天前,小兒何一飛與左護法祕前往蓉城,想要聯繫張秀山,然而卻在半路上被龍聖堂的人埋伏,直到現在依然被圍困在蓉城。”
聽到這裡,人羣之中,有的大吃一驚,不知道在短短的幾天內,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有的面面相覷,揣測着會長今天大家來的用意。
“況緊急,我就長話短說,雖然我昨天已經託付右護法前去搭救一飛與左護法,可是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所以我想通過大家的投票來決定,還要不要繼續派人去蓉城。”
何儀沒時間,也沒心跟大家詳細解釋,沉着臉,語氣傷地說道。
一時間,所有人都閉上了,不敢輕易開口,現在這麼大的事,已經關於到青山會的安危,萬一出了什麼錯,足以導致青山會元氣大傷,馬虎不得。
環視幾眼,見衆人都不說話,何儀很是沉重地說道:“於公,左護法爲我青山會開疆拓土,功勞赫赫,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人,我們非救不可;於私,我獨子一飛落龍聖堂手裡,若不救人,我心難安。”
副座上的許建面如常地坐着,一點也不意外何儀的打算,早在開會之前,他就知道何儀不可能放棄何一飛。
不過他也不會讓何儀輕易地達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