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到薛如煙的驚訝,林孤獨神祕一笑,賣了個關子。
“什麼好消息?”薛如煙調皮地用前的滿着他,上難掩笑意。
“折磨人的妖。”林孤獨頭疼地往後躲了躲,再這麼下去只怕會槍走火。
“咯咯。”薛如煙不再胡鬧,想起剛才的瘋狂,現在下還疼着呢,要是真點燃了林孤獨,只怕自己會不了。
“你就不想知道我的好消息嗎?”林孤獨黑着臉問道,搞的好像一點都不興趣似的。
“想。”薛如煙聲音地說道。
“青山會被滅了之後,何儀跳樓自殺,以後我就是你唯一的男人了。”林孤獨中豪萬丈,不吐不快。
“你一直都是我唯一的男人,何儀可沒有真正過我呢。”薛如煙開心地擡起頭,手起林孤獨的脣。
“真的?”林孤獨心頭一喜,哪個男人不希自己的人只屬於自己。
“上回在房間裡其實是我的第一次,我是因爲讀大學的時候喜歡打球,所以才沒有……那個……。”薛如煙紅着臉解釋道,有種說不出的嫵和。
“哈哈,我給何儀戴了個大大的綠帽子,活該他跳樓。”林孤獨手往下,掐着薛如煙的翹。
“不正經,要不是何儀格扭曲,那方面不行,哪得到你。”薛如煙哼一聲。
“好了,以後你就放心幫我打理泰森賭場,再也不用擔心青山會的報復。”林孤獨溫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我會幫你看好泰森賭場的。”薛如煙回應道。
在心裡,現在的泰森賭場比自己的命更重要,因爲它現在可以說是龍聖堂資金的重要來源,之前林孤獨要暗中拿下泰森賭場的原因也在於此,它是江南最大的地下賭場,吸金能力驚人。
“好了,小懶貓,該起來了,帶我去看看劉參,賭場還需要他好好坐鎮。”林孤獨拍拍薛如煙的翹,起去找自己的服。
和上次一樣,林孤獨很輕易地找到了自己的服,整理一番後穿上,雖然皺了一點,但還能穿出去見人,至於口上的脣印暫時沒必要理,臉的口紅稍稍洗把臉就行了。
可是牀上的薛如煙卻犯難了,被撕得碎,如垃圾般被丟到了一旁,服也破破爛爛,到都是林孤獨用力過大弄出來的口子。
而且的大上,滿滿都是林孤獨的掌印,白裡紅,這要是走出去還不產生重大新聞,這讓作爲賭場經理的威嚴往哪放。
“都怪你,一點都不憐惜人家。”薛如煙起一看地板上的服,皺着黛眉抱怨道。
“是誰剛才讓我用力的?”林孤獨打理好服之後,戲謔地看着。
“哼。”薛如煙哼一聲,也意識到了自己說過的話,所以這件事還真不能只怪他,大家都有責任嘛。
“好吧,你去幫我挑服。”薛如煙指着臥室側面的一個緻的柜子。
聞言,林孤獨走了過去,從衆多服中挑了一件白的襯,黑的小西服和一條寬鬆的子。
本來林孤獨想給拿一條短,奈何實在遮不住上的痕跡,便只好作罷。
服扔給薛如煙之後,卻沒有馬上穿好,而是俏生生地看着林孤獨,霸道地說道:
“我要你幫我穿。”
“額……不好吧。”林孤獨雖然上這麼說,但卻不由自主地一步步走了過去。
笑話,怎麼說我也是個大老爺們,怎麼能被一個人呼來喝去,象徵的拒絕非常重要。
薛如煙見他老老實實地過來,傲地揚起螓首,心裡一陣得意。
林孤獨撿起牀底下的蕾罩,手忙腳地幫薛如煙穿上,後面的扣子卻半天扣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