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有着常人不敢想象的能量。
“早點下去吧,外面的人都等着呢,要是他們急了,說不定會搞出什麼事來。”老者起,就要送林孤獨下山。
“他們,他們也敢?老子今天把話撂這,不管是誰,只要敢踏上神峯半步,我都會讓他付出無法承的代價。”也不知是酒在作怪,林孤獨腦子一熱,激地站了起來,大聲喝道,似乎整座山都震了一震。
“唉。”
老者聽到後,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憋了半天只能重重地嘆了一口,沒有放在心上,年輕人吶,就算是城府再深,也有不穩重的時候。
“行了,走吧。”老者轉走進了草屋,不再說話。
他走後,林孤獨柱在那站了很久,吹着山風總算是平靜下來了,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但是他講的都是實話,沒有一誇大的分。
看着吧,古武聯盟一手遮天的時代過去了。
“老頭,走啦!留步,別送!”林孤獨扯着嗓子吆喝了兩句,徑直踩着石梯下去了,沒敢回頭。
他怕自己看見不遠那個大理石堆的墳,挪不腳步。
“趕緊滾,臭小子,留着幹嘛,也不陪我喝喝酒。”草屋裡的老者笑罵一聲,一張皺的老臉漸漸舒展開來,如盛開的花一般。
又是一階一階純白的大理石,偶爾出現一或青或赤的紋理,像是從中裂開一般,煞是好看。
山頂的茅屋逐漸遠了,林孤獨一路從山上下來,上披着的雲霧緩緩散去,卻出奇的沒有沾上世獨立,羽化登仙的飄渺之,雙眼微紅,閃爍着擇人而噬的凶,板着臉,神堅定。
山中央,那名收完隊的中年男子一言不發地站在一棵樹上,手中端着一個眼鏡,死死的盯着石梯。
“啪嗒,啪嗒。”
林孤獨背着手,偶爾看看四周繚繞的雲霧,偶爾看看鋪撒滿地的格桑花,神有些恍惚,就像來時一樣。
“下來了!”
男子臉沉,雙手有些抖,這樣的場景他看了不下六回,但唯獨這次他的心最爲沉重。
上面有吩咐,進了神峯之後,無論林孤獨在幹什麼,甚至每一個作,每一個表都要詳細地上報。
風聲鶴唳不過如此,只要林孤獨有所異,男子就會立即撥通口袋裡的電話。
可喜的是,整個過程沒有發生任何意外,林孤獨毫不停留地上了車,腳底油門一踩,發機一聲咆哮,車便飛也似的沖了出去,順着山路,鋪天蓋地的塵土追着車尾翻湧着襲來。
“呼。”
男子心裡鬆了口氣,仿佛全都輕了幾分,放下遠鏡後,他凝重地舉起右手,旋即蒙地一揮,裡發出一句大吼:“開!”
剛說完,下方山路上的士兵排兩隊,一彎腰擡着柵欄往路邊退去,一條銀白的通道被讓了出來。
法拉利如同閃電,轉瞬即至,順着通道消失在了盤山路上。
男子這才回過神來,重新收回目,從懷裡掏出一個手機,撥通了通訊錄上唯一的號碼。
“林孤獨出現了……在燕京地界,神峯……”男子脣艱難地蠕了幾下,聲音幾不可聞。
“嗯……明白了,你繼續帶人盯着,保持聯繫。”電話那頭卻是聽清了他在說什麼。
……
同一時間,神祕調查局內。
一名大概四十餘歲的中年男子站在辦公桌前,面帶喜地說了些什麼。
“哈哈!古武聯盟的好日子要到頭了。”南宮武煌重重地一拍桌子,瞬間興地躥了起來:“我就說嘛,林瘋子在江南弄出那麼大靜,遲早是要來燕京的。”
“來,老李,今天高興,陪老哥喝幾杯。”南宮武煌拉着眼前的男子,激地從桌底下索出一瓶茅台,頗有些年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