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凱看到紙人時驚訝萬分,戴香瀅看到那一刻,同樣瞪大了眼睛。
那兩個紙人是一男一,栩栩如生,大小竟然跟年人的高完全相同。
如果仔細看去,男人上畫了一套黑的西裝,就連紙人脖子裡面的襯衫領帶,都能清晰可見。那個人的上,畫了一小紅碎花棉襖,看起來很鮮艷,紙人的五畫的很清秀,很年輕,只是它那紅紅的脣,搭配那張慘白的大臉,顯得有些詭異。
老頭把兩個紙人,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靈車上面,然後輕輕的下了靈車,這才悄然的離開。
過殯葬車的車窗玻璃,那兩個紙人是依稀可見,賈蟬玉小聲的說了起來。
“這兩個紙人遠遠去就跟真人似的,要是晚上冷不丁的看到,那還不嚇個半死?”
“你真討厭,別人越怕什麼你就越說什麼,真要嚇死我呀?”
沒多久,衆人在林海峯的帶領下,極不願的上了那輛大車。
十分鐘以後,那輛靈車朝別墅外駛去,大車和其餘送葬車緊跟其後,浩浩的出發了。
大約四十分鐘的路程,終於到達了殯儀館的門口,衆人相繼下了車,緩緩向殯儀館走去。
來到殯儀館的大廳里,衆人對着,做最後的告別。
林海峯逢場作戲的能力太強了,快步跑到了王大款的旁,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王總啊,您怎麼就這麼一聲不響的離開我們了,你走了以後,誰來領導我們呀!王總……”
林海峯的臉上沒有一滴眼淚,他還是象徵的用辣椒水,抹了一把臉。
接着,林海峯轉過,看向了一旁王大款的妻子。
王大款的妻子戴着一副黑墨鏡,正趴在玻璃棺材上,哭哭啼啼。
“嫂子,節哀順變,公司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我們先回公司了,您多多保重!”
王大款的妻子沒有說話,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又哭了起來。
林海峯這才帶着公司的衆員工,急匆匆的走出了殯儀館的弔唁大廳,剛走出大廳,戴香瀅又看到了那兩個怪異的紙人,它們靠着牆角,正靜靜的站在火盆的旁邊,等待着被人們燒掉。它們似乎不願做一對陪葬品,那雙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前方,仿佛心中充滿了怨恨。
殯儀館裡看到這兩個怪異的紙人,戴香瀅突然到了有些害怕,轉過來,快步上了那輛大車。
經過林海峯的這一番折騰,大車上的人們都到了筋疲力盡,回公司的路上,員工們沒有過多的語言,他們一個個的都眯起了眼睛,小睡一會。戴香瀅無打采看着車窗外發呆,又想起了昨晚的那個怪夢,覺得,那個夢似乎沒那麼簡單。
員工們參加王大款的葬禮,耽擱了大半天的時間,今天的工作自然就完不,所以到了下班的時候,幾乎有一半的人都要留下加班。戴香瀅和賈蟬玉算得上是公司的加班專業戶,大大小小的加班,幾乎都不了們,今晚們又要留下加班了。
兩人從下午一直干到晚上的十點鐘,才勉勉強強,把今天的工作做完。
收拾妥當,兩人向公司的門外走去,賈蟬玉忍不住抱怨起來。
“這個林海峯,比王皮還黑,看來從今以後,我們更沒有好日子過了。”
“是啊!我們以後估計是逃不出林海峯的魔爪了,過一天算一天吧!幹完今年我們就另謀生路吧!”
出了公司大門,兩人便匆匆道了別,賈蟬玉朝單位的集宿舍走去,戴香瀅則朝不遠的公車站牌走去。
剛走到站台的旁邊,戴香瀅那輛十八路公車,就緩緩的駛了過來。
破舊的車門,咣當一聲打開了,戴香瀅快步的走了上去。
車裡的乘客還是那麼稀,由於是午夜末班車,車廂里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