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清晨,老獵人下了山,來到山下村子,把事的經過告訴了賢哲的父母。
並說服了賢哲的父母,讓賢哲把詩詩帶回本村,先以兄妹相稱,再過幾年後讓他倆親。
幸好,北巷村的族長是賢哲的親叔叔,所以在賢哲父母和老獵人的再三求下,頭人終於同意讓賢哲把詩詩帶回村里,但他提出了一個條件,必須給詩詩紋臉以後,才能帶下山回村里,而且詩詩的臉紋圖案,不能與本宗族人的臉紋圖案相同,以防今後詩詩死了,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認錯了子孫。
老獵人回到凰,把事經過,告訴了賢哲和詩詩,兩人高興得又蹦又跳。
“老阿公,你趕快給我紋臉吧!”
這時,老獵人又犯愁了,他想,到底紋怎樣的圖案好呢?
既不能紋本宗族人的臉紋圖案,又不能紋,而有損詩詩麗的容貌。
這時,老獵人想到了花梨木癤上的花紋圖案有各種形狀,且細膩又好看。
於是,老獵人砍來藤刺,像雕刻師一樣,一划一划的在詩詩臉上,紋出了像花梨木紋理一樣的圖案,然後又塗上料。過了不久,老獵人把賢哲和詩詩帶回了北巷村。時隔五年之後,南玻村的人都以爲詩詩死了,村裡頭人的兒子也早了家。於是,有人終眷屬。賢哲和詩詩才得以公開結了婚。
婚後,詩詩帶着賢哲,回到南玻村看父母。
兩人剛走進村寨,有的人見了詩詩,都覺得似曾相識,可是看看臉上的面紋,那個族系的紋臉圖案都不像,又到一種異樣,還認爲看見的是詩詩變鬼後的臉譜。後來,時間久了,人們才知道詩詩的臉紋圖案與花梨木的紋理之間,有一種特殊模仿與聯繫,而且有一個麗人的故事。
從那時候起,當地人從故事中到啓迪與教化,他們爲了表達對自由與幸福生活的追求與理想,就把那些花梨木上布滿的木癤,稱之爲鬼臉紋。這種似貶實褒的稱謂,既表達了人們對詩詩的同,以及嚮往好生活的思想內涵,又表達了人們對花梨的一種自然而樸實的結。
潘冰瑤的故事說完了,葉凱愣住了,下意識的問道:“這故事裡的詩詩是你?”
“你覺得可能嗎?我還是黃花大閨,怎麼可能是我?”潘冰瑤見葉凱看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二婚婦一樣,頓時氣不打一來,“別猜了,這故事中的詩詩是我的母親,我出生時上也沒有鬼臉紋圖案,後來因爲一件事,才變這個樣子,這也是我離開所住星球,前來這裡破解詛咒的原因所在。”
“還有一個故事?”葉凱徹底無語了,潘冰瑤說了半天,還沒有說到主題。
“我也不想說這些,可是我怕不說清楚,你無法幫我救治。而且,你也知道,我的時間不多了,要是施錯了法,我只能爲你的亡妻。”潘冰瑤苦笑一聲,剛要詳細說出鬼臉紋出現的原因,府外傳來一連串的腳步聲。
“天亮了,明天再說吧!我們先下地幹活!”
就這樣,葉凱和潘冰瑤一起走出了山,路上遇到不奴隸,全都對葉凱豎起了大拇指。
顯然,大家都認爲葉凱實在太牛了,剛打賭贏了,就和共一室。
葉凱來到山谷內,今天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很簡單,就是將土地翻完。
如果是平原的土地,翻起來並不困難,可眼前的土層中,還夾着一些小的石塊。
這些石塊,比碎石還要小上許多,只有芝麻大一點,想要完全清理,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不但如此,眼下可以使用的農只有鐵鍬,清理起來實在繁瑣。
葉凱沒有抱怨,拿起鋼鏟,快速的翻起土地。
時間就在翻土中緩緩流逝,不知不覺,已過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