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詩怡忍不住笑了起來,瞪了葉凱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如果兇手不在船上,難不在大海里?”
葉凱沒有回答,散發神識,應起其餘人的向。
有趣的是,這裡夜間無法散發神識應,白天卻不影響。
衆人回到船艙以後,倒也正常,幾個士坐在一起談天說地。
其中幾位男士,聚在羅金柱房間裡,商量下一步怎麼辦。
蔡澤瑞緒,依然很激烈:“我看黃豆豆就是船長害死的,他拿這個要挾我們,他那花花腸子我一眼就看穿了!”
羅金柱給每人分了一支香煙,深吸一口說道:“我看不像!看剛才船長的神應該是真的,兇手不會是他!”
“老羅你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懷疑我們不!”
“幾十年的老相識了,你們我還信不過嗎?我這也是憑覺說,沒有懷疑你們的意思。”
這個時候,許承平似乎被煙嗆了眼睛,眼淚汪汪的說道:“這事,還真不好說!我看事沒這麼簡單,大家還是小心提防爲妙。”
自從黃豆豆死後,羅金柱睡覺都會睜着一隻眼睛,他像一條狗,搜尋着從外面傳來的所有聲音。
那兩對鴛鴦已經是公開的祕,他對他們的幽會,也了如指掌。
許承平等大家都睡下後,就會迫不及待地敲梁小雅的門,他敲門的聲音很輕很慢。
啪嗒兩下,一下不多,一下不。
羅金柱甚至能聽出,宋婉欣赤足踩在地板上的聲音,雖然那聲音比貓還要輕。
宋婉欣的敲門聲很急促,嗒嗒嗒的三下,顯然是特定的暗號。
羅金柱不是沒有想過,去敲鄭琳靜的門,只是黃豆豆的死,讓他覺危險人就藏在他們之中。
說不定,就是表面弱不驚風的鄭琳靜,這讓他興致全無。
正思考間,羅金柱的房間門被敲響了,這麼晚了,會是誰啊?
“鄭琳靜,你怎麼來了?”
打開房門,鄭琳靜就撲到了羅金柱的懷裡,眼神說不出的溫。
鄭琳靜是過傳統教育的大家閨秀,投懷送抱可不是的風格,這樣做一定有別的原因。
“嗚嗚,羅哥,人家害怕!”鄭琳靜的抖,委屈地哭了起來。
這也難怪,船上發生這樣的事,一個孩子在一個房間,不怕才怪呢?
“不怕,死個人罷了!”
“不,我剛才做了個夢,夢見滿是的黃豆豆,走到我的牀邊!”
夢中,鄭琳靜害怕極了,想卻怎麼也不了,黃豆豆慢慢俯下,把湊到耳邊,說了三個字。
羅金柱愣住了,他才不相信這樣的夢呢!卻還是問道:“哪三個字?”
“他說的是一個人的名字,但我不能說!”
羅金柱指天發誓,不給任何人講,鄭琳靜還是堅決不說。
“羅哥,這只是一個夢,你千萬別當真,我不想因爲這個荒誕的夢,搞得大家不團結!”
沒多久,兩人玩起了小遊戲,鄭琳靜的息聲中,羅金柱似乎聽見有人走了出去。
這等況下,羅金柱正在的狀態,不能確定到底有還是沒有。
平息後,羅金柱摟着睡的鄭琳靜,再也睡不着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到了後半夜,羅金柱突然聽見起敲門聲傳來。
這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究竟是船底的魚在作怪?還是有人故意製造恐怖?
詭異的事,這聲音非常的微弱,不仔細聽,本聽不出來。
聽了一會兒,羅金柱再也忍耐不住了,穿好服,準備一探究竟。
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剛出船艙,羅金柱撞在了一樣東西上。
這東西茸茸的,很,似乎是個人。
羅金柱嚇得差點出聲來,那個東西說話了,只聽他着嗓子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