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凱淡然一笑,沒有過多解釋,他爲北大帝,這等靈異事件,還逃不出他的法眼。
“我如何知道並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水猴子今晚還會出現!”
這次遭殃的是梁小雅,的死狀更加恐怖,渾上下有數不清的傷口,好像是被無數隻瘋狗咬過。
更讓人髮指的是,兇手竟然剜去了的雙眼,割去了的舌頭。
昨天還活生生麗可的生命,今天就變了如此悲慘模樣,究竟是誰在一手炮製這場殺戮?
鄭琳靜的一聲聲尖,刺激着衆人的神經,每個人都變了木雕泥塑。
突然,死去的梁小雅了一下,蔡澤瑞嚇得差點跳起來。
宋婉欣馬上上前,扶住梁小雅,同時低頭看去。
梁小雅口劇烈起伏,隨着口的起伏,聲從口中傳出。
那是一種不由自主的,痛徹心扉的,每一聲都含混着鮮的,發自本能的。
每一聲都讓人心,讓人痛苦,讓人生不如死,讓人不由自主地想,如果死了或許會好一些。
然而,還沒有死,就這樣頑強地活過來,應該是想告訴大家誰是兇手!
可是問題來了,怎麼指證兇手呢?可以看,卻沒有了眼睛,可以說,但沒有了舌頭。
很多人或許會想,還有手吧,可以讓寫出兇手的名字。
令人失的是,不認識字,連名字都寫不出來。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指認兇手了嗎?
羅金柱突然想出了個辦法,他抓着梁小雅的手,正道:“我說名字,如果說到兇手你就點頭。”
梁小雅的呼吸緩和了那麼一點,似乎聽懂了他的意思。
“是羅金柱嗎?”
梁小雅費力地搖了搖頭,由此可見,這個方法行得通。
“是船長嗎?”
梁小雅依舊搖頭,因爲也不清楚,究竟是誰把弄這樣。
“是鄭琳靜嗎?”
“是許承平嗎?”
這種況下,無論到誰的名字,誰就會異常緊張,好像在等待判決的罪犯。
這些人被否定後,心裡的石頭就會落到下一個人的上,下一個人被否定後,會把心裡的石頭,以及上一個人所傳遞的石頭,打包一併送給下下個人,依次累加,越往後心裡負擔就越重。當葉凱和姚詩怡被否則後,最後只剩下宋婉欣和蔡澤瑞沒有被到了。
“是宋婉欣嗎?”
羅金柱不緊不慢地問了一句,蔡澤瑞的兩隻眼睛,死死地盯着梁小雅,宋婉欣也緊張的不過氣來。
梁小雅異常費力的搖了搖頭,蔡澤瑞知道怎麼了,發瘋的咆哮起來。
“別問了,不是我……”
羅金柱做了個聲的作,一字一頓地問:“是蔡澤瑞嗎?”
梁小雅把脖子向左上方擡了擡,這個姿勢,可以點頭,也可以搖頭。
如果點頭的話,結果毋庸質疑,如果搖頭的話,很可惜,這次表決無效,連也不知道誰是兇手。
不料,頭一歪,竟然死了!
蔡澤瑞喪失了理智,絕的道:“不是我,不是我!是許承平,是許承平殺的梁小雅,他倆好上了。”
許承平異常緊張,怒吼道:“你放屁,昨天我沒去找!”
許承平說的沒錯,羅金柱的耳朵,確實可以作證。
“就是你,你把約出去,殺了的!”
“好了!”羅金柱打斷他們,怒視着蔡澤瑞,神痛苦的說道:“我只問你一句,你昨晚到底出去幹了什麼?”
蔡澤瑞臉刷的變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我,我,我聽到有聲音……你,你,是你殺了!”說完,他瘋狂的想掙船長和許承平的束縛,突然,一木打在了他的頭上,他的悄無聲息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