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狗呆在馮岳東懷裡,掙扎着擡起頭,輕輕吠了兩聲,便一不了。
抱着正在慢慢冷卻的金狗,馮岳東突然覺得,背後陣陣發冷。
這時,牀上的手機響了,黃靜萍打來的。
故事說到這裡,葉凱愣了愣,忙問道:“你們這裡還有手機?”
馮岳東愣了愣,從懷裡掏出一個磚頭模樣的東西,對着葉凱晃了晃。
“我們這裡怎麼不能有手機了?別告訴我,你們那裡沒有……”
葉凱尷尬一笑,對着馮岳東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黃靜萍曾經是馮岳東罷不能,現在卻想擺的人,白天,他寧肯讓手機一直心煩意的響着鈴聲,也不會接的電話。然而現在,他卻像遇到救星一樣急忙抓起手機,還沒開口說話,對方卻說了一句讓難以置信的話。
“東哥,你終於接電話了,人家好想你哦!”
“嗨,萍萍,我最近比較忙,嗯!我也很想你。”馮岳東突然想到,伏在懷裡像鰻魚一樣的黃靜萍。
“哼,你有那個小賤人,怎麼會想我?”黃靜萍冷哼一聲,語氣中滿是幽怨。
“我和已經分開很久了,你知道的,爲了你,我讓把孩子都做了……”
“傻瓜,人家只是想你了嘛,別生氣好不好。我自己在家呢,來陪我好嗎?”黃靜萍嫵的聲音,讓馮岳東的,可恥的有了覺。
“寶貝,你男人呢?”
“傻瓜,我男人一直是你,人家等你啊!”
馮岳東鎖上門的時候,聽到房間裡,傳來一聲尖銳的嬰兒啼哭聲。
只不過,他沒有理會,依然興致的下了樓。
午夜時分,黃靜萍急切的開了門,抖着撲到了馮岳東的懷裡,哭着起來。
“親的,你總算來了,這幾天我總是聽到嬰兒的哭聲。聽人家說,有嬰靈這種東西,不會是被你打掉的孩子吧?”
馮岳東關上門,板着臉道:“淨胡說,是你想給我生猴子了吧?”一邊說,一邊開始手腳。
此時此刻,馮岳東實在想不通,爲什麼打掉孩子後,會那樣討厭黃靜萍,那樣躲着,而見到之後一切煩惱都煙消雲散了。
牀如舟搖,一番雲雨之後,黃靜萍像一隻虛的小貓,眼睛撲閃着着他。
“我說過,你跑不掉的……”
突然,兩個人同時聽到牀底下,傳來一陣陣悽厲的哭聲,宛如貓。
緊接着,一團溼漉漉的的東西,正瞪着一雙怨恨的眼睛,死死盯着牀上的男。
一間簡陋的屋子裡,一個古香古的木盆,擺在中央。
盆里盛着咕嘟咕嘟的水,一團紅的東西,正在裡面隨波逐流。
一個眼淚汪汪的貌人,正守在木盆邊,不住的絮叨着。
“娃兒,你爸爸那麼狠心的丟下你,又拋棄我,咱們你娘倆真是命苦啊……媽媽和你爸爸十多年前就在一起,一直到結婚以後,終於有了你,沒想到他卻暗中跟那個狐狸好上了,他們爲了在一起,居然……嗚嗚……”
門鈴響了,人慌慌張張的把木盆塞到牀底下,眼淚,開門卻發現一臉倦容的馮岳東。
兩人沉默了很久,馮岳東先說話:“小妹,你最近還好嗎?”
人冷哼一聲,怒氣沖沖的說道:“我不是你的什么妹妹,我高馨桐,謝謝。”
“小妹,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但是,我來找你,想問你看到過咱們的孩子沒?”
馮岳東一臉哀求,先前的那一幕,依舊迴在腦海中。
高馨桐眼角瞟了一眼牀底,冷冷的說道:“還有臉問孩子?那狐狸不是答應你,我打掉孩子之後,就嫁給你嗎?想必現在你們已經很幸福了。”
“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確實看到咱們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