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凱順着所指的方向看過去,緊接着,看到了讓人無比震驚的一幕。
過模糊的視線,約看到一個人影,正趴在的墳前,雙手不停的在土裡抓着。
不對,不是抓,準確的說,而是用雙手在刨墳。
“霧夜刨墳,凶怨纏,看來,這隻厲鬼大有來頭……”
葉凱神凝重,他哪能看不出來,即將有大事要發生。
此時此刻,雖然正前方霧氣籠罩,還是約模糊能看到,有一個人影正跪在桃花樹下的墳前,正在用手不斷的刨墳!因爲視線到了阻礙,看不清楚到底是誰?衆人心裡卻有一種不好的預,這刨墳的人,極有可能是先前見過的人。
唐子渲站了出來,剛想說話,葉凱眼快一把拉住了,示意不要說話。
“夫君,這人好悉,好像是我的師兄賈正經……”
唐子渲心裡憋屈的不行,那可是的師兄,見葉凱臉很淡然,卻是無比的着急。
“不行,我要去救他!”
葉凱看了一眼唐子渲,低聲音道:“無論那人是不是賈正經,你都不能衝行事,這墳原本就有古怪,普通人本打不開!如今賈正經去刨墳,正好可以讓那裡面的主出來。我們只要等着就好,你放心吧,有我在,應該出不了大事。”
“應該?”
唐子渲有些無語,這是世上最不能說服人的文字,說白了,就是自欺欺人。
“這怎麼能行,賈正經肯定被這鬼害了,我要去救他!”
“如果你想去,那你去啊!我絕不攔着。”葉凱聳聳肩膀,出一副不管的樣子,“我就不信了,你這修爲,還能收了鬼不?”
葉凱這句話,直接讓唐子渲尷尬了,沒錯,這修爲,確實救不了對方。
眼下,絕對不能衝,如果冒然行事,只能白送命。
“你在這裡乖乖呆着,我不會讓他出事。”
葉凱看了一眼唐子渲,這丫頭冷靜下來,看着賈正經所在的方向,心裡卻是無比忐忑。
此時的賈正經,就好像得了魔症,揮舞的雙手越來越用力,像狗刨的作越來越快。
縱然離得很遠,還能聽到賈正經裡,正在嘀咕着一番話。
然而,這些話聲音很小,傳到衆人耳邊時,已經是含糊不清了。
如此過了十多分鐘,賈正經才把那泥土全部給刨開了,出了那口還沒有上漆的棺材。
葉凱怎麼會不記得,正是他打的那口棺材,因爲當時時間太急了,連上漆的時間都沒有。
衆人還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賈正經突然站了起來,緊接着,便跳進了墳里。
“走,我們過去看看!”
葉凱揮了揮手,示意大家跟上,他的帶領下,唐子渲和姚詩怡才慢慢向那挖開的墳墓靠近。
來到離墳墓最近的那顆桃花樹時,葉凱突然停了下來,站在這裡,剛好能夠看清楚棺內的況。
棺材蓋因爲沒有打鎮魂釘,只聽吱呀一聲,賈正經很輕鬆的就把棺材給打開了。
這一刻,葉凱等人清晰看到,棺材裡躺着一。
這個頭很高,足有一米七三,同先前張皮給葉凱的材比例差不多。
如果仔細看去,的上還穿着婚禮的新娘服,眼下已經被撕壞了。
當時被張皮和周三炮,拉到這個地方給侮辱了,最後跳湖自盡。
淹死的人,都是張開的,那張恐怖蒼白的臉上,竟然可以從那扭曲的五中,看出無盡的怨恨。
可想而知,當時周三炮和張皮,做的喪盡天良之事,何等的辱了。
正是因爲怨念滔天,才會讓死的時候,怨氣不散。
更爲離奇的是,新娘已經死了很久,竟沒有腐爛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