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靈傑覺得莫名其妙,他不知道城隍判在說什麼,不過,問他是不是徐靈傑時,還是聽得懂。
“我,我徐靈傑,不過大王,您說的僵煞是什麼,我聽不明白。”
城隍判又拍了一下堂木,怒喝道:“聽不明白?哼!先前做的那些蠢事,難道你都忘了?”
“我,我……”
徐靈傑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明白,這是闖大禍了。
“石棺裡面是什麼,你都不知道,就人打開?現在好了,把裡面的一放了出來。”
徐靈傑這才有點明白,不過,他還是不完全明白,於是問了一句。
“城隍爺,您說的就是那個?就是僵煞?”
“不是是誰?如今你把放了出來,搞得兩界都無法安定!”
“我不知道是誰,真的就這樣厲害?”
“你不知道的厲害,本幾百年前的一個,因爲上不該的人,殺死在枯井裡。後來,我們那邊有人暗中幫,讓從地府中逃了出來。出現後,專門吸食人類的,村民請來齊雲老祖,這才將制服住,井底,這一帶才又恢復了寧靜。”
徐靈傑臉大變,這哪裡是闖禍了,而是放出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怪。
“怎樣才能制服?要不,把齊雲老祖再請出來?”
“哼!你以爲想請,就能請的出來?齊雲老祖去了九天宮闕,他去找未來的鬼帝了!”
徐靈傑聽的一頭霧水,這都什麼和什麼,忙問道:“鬼帝是誰?你們那裡,鬼帝還能換嗎?”
“不該打聽的事,不要問,記住,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
城隍判又說了一番話,命令那兩個小鬼,把徐靈傑送了回去。
徐靈傑醒來以後,發現剛才發生的事,竟然只是南柯一夢。
第二天清晨,天空放泛起魚肚白,徐靈傑便起來了。
這傢伙沿着昨晚走過的路,一路向前走,終於找到了那座廟,廟共有九層,他一層一層地往上走,看到廟裡雕塑的景和晚上看到的一模一樣。徐靈傑終於看明白了,他昨天晚上確實是被抓到這座廟的第九層,只不過來的不是本尊,而是他的三魂七魄。
爬上第九層時,徐靈傑看到城隍判的神龕依然存在,同昨晚看到的完全相同。
於是,他相信昨晚的夢是事實,就準備按照城隍判的吩咐去做。
徐靈傑就請來一個地仙和一個道士,兩人商榷一番,開始安排如何捉拿。
這天晚上,天很黑,所有人家都熄了燈,所有人都在屋裡,不敢出來。
惟獨徐靈傑家燈火通明,他的妻子閻碧蓮,打扮得花枝招展,坐在堂屋的正中央。
如果這樣也就算了,閻碧蓮的周圍,坐滿了年輕英俊的小伙子。
小伙子們都拿着花,向閻碧蓮獻殷勤,說不出的詭異。
閻碧蓮態百出,眉弄眼,和年輕的小伙子們調着。
地仙匍匐在徐靈傑家的屋頂的角落裡,手裡拿着一把桃木劍,眼睛瞪着堂屋門。
道士躲在堂屋門後,拿着一張符紙,準備隨時出擊。
其餘的年輕人,拿着長矛躲在房子的四周,一有況,就將包圍圈收攏。
這樣,整個房子被圍得水泄不通,就連一隻蚊子飛都難以逃。
午夜時分,天地間風大作,一道黑影在屋門前一閃而過,那個黑影顯然就是僵煞。
大家緊張起來,匍匐在屋頂的地仙,立即做好了準備。
躲在門後的道士,拿起了那張符紙,準備隨時上去。
然而,黑影閃了一下之後,並沒有再出現,更沒有闖進屋來,於是大家又放鬆下來。
爲了引殭,屋裡的年輕人和閻碧蓮,大聲說起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