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凱對着章禹衡一抱拳,見對方帶着衆人離去,這才對王勇智等人說了起來。
“記住你們今天說的話,如果你們做了不該做的事,結果如何,不用我說了吧!”
回到院子,葉凱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黃妙歆,打出一道法決。
黃妙歆上的封印解除,一愣之下,驚愕道:“你不是要……”
“我對你沒興趣,如果你想離開這裡,章禹衡就在外面,你可以跟他一起走,爲禹衡谷弟子。當然,如果不想離開這裡,可以留在谷內。”葉凱說完這話,便不在理會黃妙歆,起走向旁邊的房間,祭出團,盤坐其上,進修煉之中。
黃妙歆以爲所有人都走了,選擇了留下來,留在院子內。
半個月後,才發現王勇智等人還在谷內,便讓葉凱打開院子外的陣法,獨自離開了。
時間如白馬過隙,匆匆流失,轉眼間便過了接近百年。
這段時間,葉凱一直呆在院子內修煉,沒有人打擾過他。
無論是黃妙歆,還是王勇智等人,全都呆在各自的府內修煉,當初的不快,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天清晨,太剛照着在山谷內,黃妙歆離開府,直奔谷內的樹林而去。
剛落下沒多久,只見林內流閃,八道影快速而來。
這八人修爲不低,全都是聚魂期境界,其中一人甚至達到聚魂期巔峯。
八人落地後,擡頭看向葉凱所在的別院,眼中殺意閃。
“你們來了。”
黃妙歆對着八人一抱拳,視線落在最後一人上時,眼中閃過一驚訝。
這個時候,站在最左邊的那人,臉一沉,憤懣道:“黃妙歆,黃師妹,我真佩服你的忍耐力,你這一忍,就是近百年。難道當年的屈辱,就這樣算了嗎?”他聲音越說越大,到了最後,甚至直接吼出聲來。
“不忍又能如何,難道以卵擊石?”
“好一個以卵擊石,如果不是你呆在他的院子內不出來,那些兄弟會被弄到禹衡谷嗎?”那人神沉,冷冷說道,“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何事,我不想再提。不過,我必須提醒你,你可以忍,我們卻忍不了,無論付出多大代價,我都要把他趕出第一谷。”
樹林內,黃妙歆的臉沉下來,眼中滿是憤之。
“趙廣賢,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當年的事,我都解釋過了,我施展的對他無效,他把我捆綁在房間內,我本沒辦法。”黃妙歆俏臉通紅,怒不可遏道,“同樣的事,我不想多說,你們信也好,不信的話,我也沒辦法。”
“不是我們不信你,你說的話如何讓我們相信?”
“你們着急,難道我心裡就不着急嗎?此人修爲不高,實力卻超出我的想象,即使我們聯手也未必能把他趕出這裡。”黃妙歆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今天,我把大家喊來,就要想一個萬全之策,而不是爭論不休,盲目行。”
“這些年發生的事,我不想知道,他無論多強都改變不了一件事,那小子只有凝魂期修爲。”趙廣賢冷哼一聲,眼中滿是不屑之,只見他話鋒一轉,厲聲道,“黃妙歆,你和我們說實話,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甄谷主的事?”
黃妙歆變更加難看,俏臉上青筋暴漲,怒吼道:“趙廣賢,這樣的話你竟然也能說出口,難道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當年我發過誓,我生是甄天朗師兄的人,死是甄天朗的鬼,怎麼可能做出對不起甄大哥的事?”
“你當我們是傻子嗎?”趙廣賢曾經被人傷過,他本不相信所謂的,冷冷笑道,“別說你和甄谷主還沒有在一起,就算你們真的在一起了,你也未必能做的到。人都是會變的,誰知道你還是不是當初那個黃妙歆,我們的黃師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