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凱聲音不大,不慍不火,好像罰的人不是他,而是一個與他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
這一刻,葉凱看起來很輕鬆,其實並非如此,剛才和夏武龍說話時,他的後背已然溼。
“既然如此,諸位都散了吧!”
夏武龍長袖一揮,一龐大的能量釋放而出,落在葉凱的上,快速把他包裹在其中。
只見葉凱上流一閃,他影消失不見,一起消失的還有夏武龍本人。
夏武龍離去,衆人暗暗鬆了一口氣,其中不人聚集在一起,低聲的議論起來。
“師尊這是怎麼了,葉凱膽大包天,殺了任關林,竟然不把他逐出師門?”
“師尊不殺他,肯定有他的理由。”
“任關林已經死了,師尊又不傻,沒必要爲了一個死人,而殺死另一名得意弟子。”
“……”
任子怡看到夏武龍離去,也施展法破空而去,可離去時,留了個心眼,暗中聽衆人說得話。
當聽到這些話時,任子怡再也忍不住了,怒喝一聲,去而復返,一個閃落在了人羣中。
“不想死的話,全都給我閉,我弟弟的事,不到你們來說。”
任子怡現在也是一方谷主了,地位提升,本不怕這些人。
論地位,確實比不上九峯之主和八大長老,可背後有夏武龍撐腰,也不怕把事鬧大。
衆人看到任子怡回來,全部閉,包括蕭啓源在內,全都把邊的話咽了下去。
不過,人羣中有一人例外,冷笑一聲,毫不畏懼的看着任子怡。
“我以爲誰回來了,原來是新任谷主,一個用獲得谷主位置的大。”
任子怡臉沉的可怕,怒視着人羣中說話的子,憤懣道:“何小靖,你這話是何意?”
“任子怡,我話中的意思,難道你還聽不出來嗎?我們九穀之主,無不是掌門真人的親傳弟子,通過努力修煉,才獲得這樣的地位,你倒好,竟然直接爲一方谷主了。”何小靖早就看任子怡不順眼了,忍不住譏諷道,“早知如此,我們何必努力修煉,爲師尊的人,不也可以當一方谷主嗎?”
這子看起來三十多歲,穿紫長,相貌普通,平淡無奇,屬於放在人羣中看上一眼便無法再認出的那種人。雖然和兩字不沾邊,九鼎宗內的地位卻不低,長口九鼎兩字上繡着金邊,其份呼之出,正是九穀中的一方谷主。
任子怡怒不可遏,只見想腰間的儲袋,森然道:“你找死……”
何小靖笑了,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樂呵呵道:“是啊!我是找死,因爲我說到你心裡的痛了。”頓了頓,又繼續道:“看來章禹衡說的沒錯,爲了獲得現在的位置,你付出了很多吧!每一個夜晚,你是不是都痛不生?”
章禹衡有些頭大,爲何說着說着,把他扯進來了,忙把頭轉向一旁。
“何小靖,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的想法,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任子怡真的很想殺死何小靖,可想到對方的修爲,不得不放棄,冷哼道,“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樣,就你這樣子,就算白白送給別人,也沒有人會娶你。”
“你說什麼?”何小靖怒了,也有弱點,那就是的相貌實在太普通了。
“沒想到啊!你也會生氣,難道我說錯了嗎?有本事,你也爲掌門真人的人啊!沒這個本事,就說廢話。”任子怡想開了,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的說道,“剛才你說錯了,每一個夜晚,我不是痛不生,而是飄飄仙,咯咯……”
“你,你無恥……”何小靖發現,竟然說不過任子怡。
任子怡哈哈笑了起來,繼續說道:“我就是無恥,你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殺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