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脣角微抿,淺笑嫣然。
這樣的皇甫邱,人只要是看一眼,就會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突然想到以前莫玲瓏說的那麼一句話:郎艷獨絕,世難其二。
這句話要是用在皇甫邱上的話,倒是半點都不覺得違和,因爲這個男人是這樣的好,人的一顆心都跟着抖,也從來都不會因爲自己的何種緣故,對自己不好之類的,所有的一切,都顯得如此的坦然。
雖然,扶桑也曾想過利用這個男人的真心,想給宇文萩旳一些幫助,現如今想想,幸好自己沒這麼做,要不然的話,定然是抱憾終了。
這麼一想,扶桑緩緩地朝着皇甫邱走了過去。
因着這個時辰還是早的狠了,他們才剛起來沒有多久,只不過因爲皇甫邱要求扶桑用了早膳,但是扶桑還沒有對鏡梳妝。三千青如錦緞般披落在肩頭,一對柳眉彎似月牙,卻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人猜不這到底是在想着什麼!
一雙眸漆黑得不見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來的時候宛如黑夜般魅。皇甫邱看的癡了,等到扶桑再走近了一些,皇甫邱可以看到扶桑的睫在眼帘下打出的影,私事初生的孩一般,人歡喜。更是爲整張臉增添的說不出道不明的神祕彩,鼻樑拔且不失秀氣,將姣好的面容分兩邊,使臉龐格外富線條。
“你對我這樣好,我有些無所適從,從來,從來都不會有人像你這樣待我!”扶桑眸閃爍,櫻脣輕啓。
皇甫邱只覺得自己生那麼都聽不見了,只看到一張櫻桃小,紅潤,仿若無聲的。好的五被完的臉部線條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顎。白皙的幾近明,原本扶桑就不拘小節,初始之時見到的扶桑,就是如此的魅之姿,說起來,皇甫邱都已經習慣了,只是因爲面前的這個人乃是自己的心上人,所以才讓他失去了自己原本擁有的自制力。
加上扶桑的上,散發着子與生俱來的香,搖曳生香,但這香的與其子不同,就算是皇甫邱這樣的煉香能人,都不知是什麼味。一襲白的曳地長,白如雪,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目中寒意人。清麗秀雅,莫可視,神間卻冰冷淡漠,當真潔若冰雪,卻也是冷若冰雪,實不知是喜是怒,是愁是樂。
“扶桑!”
皇甫邱語音低沉,輕輕地拉住扶桑的小手,接着說道:“扶桑,我終究還是着你的,你的,我不指你對我也是如此天長地久,但是我對你的,是永遠不會斷絕的。”
扶桑一聽這話,眸暗轉,暗紅的眸清澈見底又不失明,卻着神祕,另人無法琢磨,這個男人,面前的這個男人!人的心都碎了。
這麼一想,眉宇眼角滿是甜甜的笑,水靈得能出水來,小巧緻的鼻子,如櫻桃般輕薄如翼的小,漾在緻無暇的臉上的笑,嫵人,集萬千風與一,着人心,白皙的皮有兩團淡淡的紅暈,嬰兒般的皮吹彈及破,剎是可。
這還是皇甫邱這一次看到這樣的扶桑,笑得如此的人,人只要是看一眼,就會覺得十分滿足了。
扶桑,扶桑!
皇甫邱狠狠地咽了一口口說,將扶桑橫腰抱住,抱住了那隨意飄散在腰間的綢般墨的秀髮,材纖細,蠻腰贏弱,顯得楚楚人。皇甫邱只覺得不盈一握,頓時就是十分心疼。加上那三千青了些許盤髮髻,其餘垂在頸邊,更襯那白質修長的子。當真是傾國傾城,風華絕代,疑是從天而來的仙清麗出塵,不需黛便天姿國,艷冠羣妍。整個人秀如畫,清麗如仙。寬大的擺上鏽着金,額前有着一快月形的、雕刻着細細的神祕且古老的花紋的暗紅水晶,頭上着紅玉珊瑚簪,蓮步搖微微,襯得別有一番風麗可人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