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這孩狠人啊,連親爹都懟。
還懟得這麼不留麵,狠人實錘。
“葉雨桐,你還要鬨到什麼時候?”葉榮貴隔著電話怒吼。
“葉總,你是太平洋警察嗎?”葉雨桐嗤笑一聲,問他。
葉榮貴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然後高健的大嗓門就給他解,“說你管得寬。”
“你……我是你爸!”葉榮貴咬牙切齒的冒出這麼一句話。
“所以呢?”葉雨桐反問。
葉榮貴被這話問得不知該如何回答。
就聽葉雨桐又道,“葉總聽沒聽過一句話?兒都是債,你對待債主態度好點,還是說你想再驗一把公司瀕臨破產的滋味?”
“你想做什麼?”葉榮貴心中一緊,趕忙問道。
“暫時還沒什麼想法,但你要是繼續煩我,就不一定了。”要不是葉榮貴自己上趕著往麵前湊,葉雨桐都快忘記這號人了。
看來,最近葉榮貴過得不錯,都有閒逸緻來找自己麻煩了。
電話那頭的葉榮貴沒來由的背脊發寒,覺得自己走了一步臭棋。
“抱歉了金總,我這邊還有事就先掛了。”說完,葉榮貴直接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金建倫:……
葉榮貴這個廢!
敢讓自己這麼丟臉,他不會放過葉榮貴。
“呀,你的救兵沒用了呢,金總要不要考慮我剛纔的建議?帶你老婆孩子給我磕一個,沒準我心好就不計較這件事了。”葉雨桐笑得人畜無害的對金建倫說。
在長期卻沒人敢真的把當人畜無害的小白花。
眾人眼中,縱然是花,也是殺傷力極大的食人花。
花是欺騙世人的表象,骨子裡的,強大得令人髮指。
“你做夢!”金建倫咬牙切齒的瞪著葉雨桐。
若他真的道歉認錯,旁人會怎麼說他?
以後他還有何麵出來見人?
金建倫的態度在葉雨桐的意料之中。
不久後,警察叔叔來了。
金曉東持刀傷人的畫麵,監控拍得很清楚。
他被警察叔叔帶走,葉雨桐等人作為事件相關者也去警局走了一趟。
金建倫要告葉雨桐故意傷人,可警方給金曉東檢查的時候,卻發現他上隻有一些簡單的淤青,並沒有金建倫說的那些嚴重的傷勢。
就好像視頻裡的葉雨桐真的隻是把金曉東當個玩似的,掄來掄去的甩著玩似的。
沒傷怎麼告對方故意傷人?
反倒是金曉東持刀傷人,還大言不慚的說他有神病殺人不犯法的舉更加惡劣。
“你們不準我,我沒罪,我有神病我殺人不犯法,你們沒資格抓我。”到了警局,金曉東還大聲嚷,態度極其囂張。
葉雨桐錄完口供準備走的時候,就聽到金曉東囂張至極的嚷。
這麼狂?那我幫你一把好了。
葉雨桐藉口要去上廁所,在廁所把自己的神力擊中起來,像一條形的蛇一樣找到金曉東,鑽他的腦海中。
隨後,就聽到金曉東比之前更囂張更狂妄的聲音傳耳中,“你們這些垃圾給老子滾遠點。信不信老子捅死你們?老子有神病,你們誰敢再多看老子一眼,老子分分鐘弄死你們。”
“金曉東,公然威脅警務人員,你……”給金曉東錄口供的警察剛開口就被打斷。
“你他媽跟老子說廢話,老子家有的是錢,有錢能使鬼推磨你懂不懂?搞死你老子賠點錢就完事,老子弄死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敢招惹老子,你以為老子那張假的神病鑒定書是放在那當擺設的嗎?老子有那張鑒定書就能為所為,想搞死誰就搞死誰,你他媽不想死就給老子閉。”金曉東拍桌子衝那個警察怒罵道。
那個給他錄口供的警察很年輕,正是熱的年紀,被罵了先是生氣然後想到什麼似的冷笑道,“很好,你這番話我記住了。”
然後出去把這段監控視頻拷貝下來,直接就送到上麵去了。
過了大概五分鐘左右,金曉東纔回過神來。
想到自己剛纔做了什麼,他臉瞬間蒼白,豆大的汗水沿著臉頰落。
完了,他完了!
他為什麼會說出心裡話?他明明不想那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