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堂怎麼在這?
幾乎同時,邢堂也朝葉雨桐看過來。
四目相對時,邢堂突然手在脖子上做了個劃脖子的作。
威脅?
葉雨桐眼底閃過一道寒,突然大聲說,“警察叔叔,那個人威脅要殺掉我。”
霎間,警局的其他人都朝這邊看過來。
正在給邢堂做筆錄的年輕警察皺眉警告他,“你老實點。”
“我怎麼就不老實了?我不就是看一眼,怕彆人看你彆出門啊,裝什麼清純小可,搞笑。”邢堂嗤笑一聲,瞧著二郎一臉不屑的說。
就知道他會這樣,葉雨桐當即害怕得往後退了幾步,聲音裡帶著哭腔的說,“我……我沒有,你彆說,我纔不怕你。警察叔叔會保護我,你,你彆想欺負人。”
“喲,你這還跟我演上了?我還真就想欺負你,你能把我怎麼著?”邢堂可沒忘記上回自己在手上吃了多大的虧,這回見麵,可謂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加上他向來囂張慣了,脾氣一上來不管這是什麼地方,就開始耍橫。
“你……你彆來,這是警察局你會被警察叔叔抓起來。”葉雨桐說話聲音都在發抖,把一個害怕的小生演繹得淋漓儘致。
邢堂站起來一腳把自己坐的凳子踹翻,態度極其囂張的說,“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有種你讓他們老子一個試試。”
說完,他大步朝葉雨桐走過去,那囂張的架勢簡直是把警察局當他家廚房。
“啊——”葉雨桐捂著耳朵後退,裡發出尖聲。
“給我摁住他!”一道怒喝聲響起,馬上就有人衝上前把邢堂給製住。
然後就看到一個穿著製服的中年男人黑著臉進來,剛纔那道怒喝聲就是他說的。
他後跟著一個戴著眼鏡拎著公文包的律師。
讓人製住邢堂後,他對律師說,“他涉嫌威脅傷害無辜群眾的生命安全,按照相關法律規定,我們警方有權將他拘留教育。”
“不是,這就是個誤會……”律師趕緊解釋。
可他開口就被打斷,“是不是誤會我們都看得很清楚,把他帶下去。”
“你們腦子有病吧?知道老子是誰嗎就敢關老子,信不信老子讓你們……”
“繼續,這裡到都是監控,你罵得越狠,我們就有理由把你拘留的時間延長。”
邢堂罵得正過癮,突然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嚨似的,話都堵在嗓子眼了。
被帶走的時候,邢堂還狠狠的盯著葉雨桐,眼底的恨意讓人看得心發。
一個照麵,葉雨桐就送了邢堂一份“厚禮”。
半個小時後,領著季淮從警局出來。
也知道了季淮進局子的原因。
得知事經過後,也證實了葉雨桐先前的想法,邢堂出現在警局,果然不是巧合。
“你說邢堂故意找你茬,你們之前有什麼過節嗎?”葉雨桐問季淮。
季淮搖頭,跟抱怨,“我都沒見過他,鬼知道他發什麼神經,我跟人好好說話,他上來就手,跟神經病一樣。”
“誰報的警?”平白無故發神經手打人,還鬨到警察局,葉雨桐覺得這事著一子怪異。
“不知道,沒打幾下警察就來了,然後我們就被帶到警察局批評教育。”季淮自己還懵著呢,莫名其妙捱揍,莫名其妙被帶到警察局批評教育一頓,他現在還沒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見他一臉懵,葉雨桐就知道他是真什麼都不知道。
就沒繼續問,隻是叮囑了一句,“邢堂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後見到他繞著走彆跟他剛,容易吃虧。”
“你認識那瘋子?”季淮詫異的問。
“廢話,不認識我能知道他邢堂。”葉雨桐覺得這弟弟腦子有點不好使。
季淮說,“我以為你剛聽彆人說才知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他找人綁架我,然後差點被我弄死,你說這算不算過節?”葉雨桐雲淡風輕的說了句。
“……你說呢?”季淮角搐,敢這纔是個狠人。
不過他立馬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不對啊,你們又過節他為什麼來找我麻煩呢?誰知道我們認識……等等,你最近見過葉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