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我在台上比試,並未注意到台下的況。”趙經綸收起摺扇,頷首答道。
任冬綾睜大眼睛,又氣又急,但趙經綸又不是能頤指氣使的,隻能氣急敗壞地喊旁人給作證。
這時候誰還敢幫說話?
隻有的侍從戰戰兢兢說兩句,可這些人的話本無法作為證詞。
“行了,把人拿下,帶回內閣。孰是孰非,本尊自會查清!”軫宿長老厲聲說道。
星耀衛扣住任冬綾的雙臂,讓掙不得。
“放開我!你們敢這樣對本小姐,本小姐定要殺了你們!放開!”
任冬綾大喊大,卻又打不過星耀衛,連隨從都不敢上,隻能眼睜睜看著被押走,然後趕緊回去稟告老爺。
夏雲影這個原告自然也要跟著去。
夏沉煙跟著走出門,纔看見淩天竟然還在。
“姑娘!”淩天見到內閣介,稍微放心了些,衝夏沉煙揮了揮手。
夏沉煙有些意外:“你沒送你家爺回府去?”
“讓兄弟們去送了。”淩天嘿嘿一笑,“姑娘救了我家爺,我總不能看你被人為難還一走了之。不過沒想到,跟你一起這位公子竟是星鬥神殿的弟子,真是年英才啊!”
淩天看向夏雲影的目裡充滿了崇敬。
“你家爺不也一樣。”夏沉煙說道。
“我家爺當然也很厲害!”淩天篤定地點點頭,提起自家爺的就,臉上滿是自豪,雙眼都在放,“這麼說的話,你兄長和我家爺,豈不是同門?”
夏沉煙瞥了眼二哥,想起那句“關係不太好”,乾咳了一聲,道:“好像……是吧?”
想到淩展都那樣了,夏雲影也不好直說自己跟淩展的關係不怎麼樣,隻能敷衍地“嗯”了一聲。
“你趕緊回去照顧你家爺吧。”夏沉煙說道。
淩天了後腦勺:“可是我家爺他到底是什麼況,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老爺夫人代……”
雖然他留下來的確是因為擔心夏沉煙,並非要帶回去問責,不過話說出來就是這樣了,而且他的確很擔心爺的況。
“你放心吧,他沒有大礙。普通的大夫就能解決後續問題。”夏沉煙說道。
淩天點頭如搗蒜:“多謝姑娘。待我家爺痊癒,淩府定會厚禮酬謝!”
夏沉煙笑了笑,隻一點頭,便跟著星耀衛隊走了。
因為任冬綾手時眾人所見,都可以指認,本抵賴不了,不過沒有造太大的傷害,罰也不會太重。
“念你是初犯,且未造太大的傷害,隻要你誠心道歉,罰便可免了。”軫宿長老對任冬綾說道。
任冬綾一聽,要給夏沉煙他們道歉,肺都要氣炸了:“不可能!跟道歉?除非殺了我還差不多!本小姐絕不向這樣的賤民低頭!”
夏沉煙倒是無所謂,也知道任冬綾的格,跟作對了這麼久,任冬綾絕對不可能輕易向低頭的。
軫宿長老冷冷地提醒道:“你若是不肯道歉,那本尊就隻能將你投內閣地牢,關你三天三夜。”
“你敢!”任冬綾在氣頭上,也不管麵對的人是誰,直接就跳腳了。
軫宿長老眉梢一揚:“本尊為何不敢?”
作為星鬥神殿的長老,上本就有著常年作為上位者的氣度和威嚴,即便是不加重語氣,也能讓人覺到強烈的威。
任冬綾被軫宿長老一句話嚇得了回去,結道:“我、我可是禮部尚書的千金,你們敢關我,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
“本尊倒要看看,你爹要拿本尊如何!”軫宿長老手一揮,“帶下去,關進地牢!”
任冬綾還在吵鬨撒潑。
可這內閣府不像其他地方,沒人慣著的小姐脾氣,星耀衛毫不留的便將拖了下去。
夏雲影又聽了軫宿長老幾句教誨,這才與夏雲疏和夏沉煙一道離開內閣。
出了大門,天已經極晚了。
沒想到,一出去竟瞧見淩天帶著一名淩府侍衛等在門口。
“夏姑娘。”淩天迎上來,拱手行了個禮,“在下奉淩府老爺夫人之命,請您到府上一敘。”
夏雲疏和夏雲影對視一眼,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