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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流離君的私作

也不是想幫夏雲杏說話,隻不過比起夏雲杏來,現在更不想讓趙經綸得意。

畢竟,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怒他們這一桌。

這麼彆有用心地一曲解,趙經綸維護衛芙的舉都變得不單純了起來,甚至可能上升到了叛\/國的地步,趙經綸自然怒火大盛,目眥裂地瞪著夏沉煙:“你胡說什麼!”

趙涵韻見狀化解道:“衛小姐是我們邀請來的客人,我們維護,是出於主賓之誼,有些人莫要刻意曲解!”

雖然他們這麼說,但吵架本來就是不講理的,還是有很多人對他們發出質疑聲。

這時候趙經綸他們這一桌的另一名子站了起來,說道:“趙公子酷繪畫,衛小姐是畫壇大家衛老先生的孫,所以趙公子才邀請衛小姐來這雲來酒家小坐,一起欣賞畫作罷了,彆無他意。倒是有些人——”

帶有惡意的目,狠狠地盯向了夏沉煙,“在學堂裡的時候,跟學監曖\/昧不清,在外麵又跟攝政王走得很近,嘖,要真說誰居心不良,整天想要徇私走後門,那不就是你夏沉煙麼?”

被點名的夏沉煙麵坦然地看向說話的任冬綾,毫不意外對方會把禍水引到自己上來。

隻是不等夏沉煙說話,另一個聲音卻傳了過來,回懟任冬綾:“任冬綾,人家夏三小姐是咱們學院的最出眾的學子,先生們偏不是正常得很?你一個最末席,在這裡說三道四,我看你是嫉妒吧!”

眾人循聲看去,隻見一個穿著明黃衫的小姑娘,從角落那一桌站起來,向夏沉煙的方向走來。

任冬綾額角青筋凸起,惡狠狠地吼了一聲對方的名字:“盧昱薈!”

沒錯,反駁任冬綾的那人,正是史中丞家的長盧昱薈。

踱著步,輕巧地走到夏沉煙邊,儼然是跟夏沉煙站在同一陣線上,與任冬綾對峙,還不忘再譏誚一句:“任冬綾,在學堂的時候,先生們總拿你跟夏三小姐作反麵對比,你一向看不慣比你優秀,這會兒可算是抓住機會,在一群不明真相的人麵前潑臟水了呢?你這話要是傳回國學監,彆說祝學監本人,就是祭酒大人知道了,也要治你一個辱沒學院名聲的過錯吧!”

任冬綾的臉變幻不定,頗有些後怕。國學監弟子被記過罰,甚至是開除,那可是一件非常恥辱的事。男子會影響仕途,子則會影響嫁人!

“誰、誰潑臟水了?我又沒指名道姓,是你自己說祝學監的!我可什麼都沒說!”

任冬綾的語氣顯然了下來,沒有了剛纔那種盛氣淩人的氣勢,顯得有點底氣不足。

趙涵韻便接過話茬說:“任小姐說得沒錯。前兩日郡王姐夫得到一幅流離君的化作,知道我哥喜歡繪畫,便把這幅畫贈給了哥哥,所以我們今日才邀請了一些文人朋友一同來賞畫。這件事,跟畫壇大會沒有任何關係,藝繪畫更沒有國彆之分,這裡大都是讀書人,不至於連這點氣量都沒有吧?”

這一番話,既澄清了兩點,關於畫壇大會的質疑和趙經綸的國彆立場問題,又強調了一下他們趙家人的份——

裡的“郡王姐夫”,指的便是安平郡王朱興文。

中書侍郎府的嫡長趙涵春,是安平郡王的正妃,所以趙家算得上是跟皇親國戚沾邊了。

擺出了這層份,誰還敢質疑趙經綸幫著外邦人欺負自己人?人家頂著皇親國戚的份呢!

周遭的議論聲一下子小了,幾乎消失。

任冬綾和衛芙都跟自己鬥贏了一樣,各自又揚起了下,氣勢洶洶地麵對夏沉煙等人。

夏沉煙卻本沒看們,目一轉,就在他們那一桌流連起來,似乎有些興致:“流離君的畫?哪一幅啊?”

“嗬,說出來你就知道了嗎?真以為自己什麼都懂呢?”任冬綾不屑地說道。

然而說完這句話,卻收穫了周遭不意味深長的眼神。

有人乾脆給解釋:“流離君年名,他的畫作大部分都通過公開渠道拍賣出去,極會有未曾公開發表過的畫作。應該說,幾乎沒有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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