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提起盧昱薈的小姐自知失言,尷尬地低頭摸了摸鼻子。
旁人趕緊附和道:“對對對!那個姓盧的算什麼呀,怎麼能跟任小姐比?他們盧家不就是依附君家嗎?要沒有君家,他們算個屁!任小姐可是實實在在的禮部尚書千金,千尊萬貴的,跟那些狐假虎威的假貨不一樣!”
學堂裡素來分成兩派,一派是巴結任冬綾的,另一派是擁?盧昱薈的。其實,這也就是一個縮小版的黨\/派爭鬥,一個代表著榮王黨,一個代表著攝政王一黨。
這兩派互相看不上,平時最大的樂趣就是找對方的茬,貶低對方。
這會兒自然也不例外。
任冬綾這一派係正興致勃勃地討論著,另外一邊任冬綾的擁?者們也結伴而來。瞧見任冬綾,他們便揚聲說起了雲來酒家的事情。
“姐妹們,你們都聽說了嗎?前兩天有人拿著一幅流離君畫作的贗品,愣是沒認出來,還到處宣揚說自己拿的是真跡,結果被當眾拆穿,狼狽地下跪額頭認錯呢!”
周遭一片鬨笑聲:“這麼好笑的事情,當然早就聽說了!”
“某些人啊,畢竟是咱們學堂裡最後一名,也不知道裝什麼大頭蒜。結果這下丟人丟大了吧!”
“聽說她過幾天還要去參加星鬥神殿的新秀選拔呐!你們說,這種人能通過星鬥神殿的考覈嗎?我看,星鬥神殿纔不會要這種人吧!”
眾人紛紛點頭。
雲來酒家的事情,本就是任冬綾最大的恥辱,這會兒她臉都黑了。身邊巴結她的人見狀,其中一名小姐便拍案而起,替她出頭罵道:“你們說什麼呢!背後裡議論人,當心爛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