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城都尉府,隸屬於護城軍,由輔國大將軍直接統帥,但平時基本是在都尉的領導下自行辦公。
其主要職能,就是配合朝廷各部門執行行,哪個地方缺人手,便可以申請護城都尉調人協助。
可以說,這都尉府就像是塊磚,哪裡需要往哪搬。
很有護城都尉主找上門的況。
“江都尉,今日堂上正在審案,你有什麼事,還是等會兒再說吧!”
府尹在自己的地盤上,被莫名其妙出現的攝政王當了擺設,現在好不容易來了個位低的,他自然要端一副架子。
揮了揮手,就要讓差帶江鶴下去一旁候著。
“府尹大人,下正是為堂上的案子而來!”江鶴仍帶病態,是被親兵扶著走進大堂的,但一盔甲穿戴整齊,一不苟,可見其嚴謹態度。
“你又來湊什麼熱鬨?”
府尹就奇了怪了,一個落魄忠武將軍府的案子,先是攝政王親自駕臨,現在連護城都尉也要來橫一腳,是把他京兆府當菜市場了麼?
江鶴麵蠟黃,但雙目炯炯有神,一瘸一拐地走到公堂正中才停下來。
“父親!”原本站在側邊的江澄快步走上前,從親兵手中接過父親的胳膊攙住。
“江叔叔!”夏沉煙也頷首打了個招呼。
江鶴跟對視上,給了一個肯定的眼神。
搞定了!
夏沉煙暗暗鬆了口氣。
“他們是一夥的!”黃明看出來他們關係匪淺,特彆是夏沉煙臉上的笑容,令他心裡發,立馬囂起來,“彆以為你們人多就了不起!犯法的人就要付出代價,不然,我看你們怎麼向外麵這麼多百姓代!”
府衙門口的圍觀群眾十分激,議論聲就沒停下來過。
“黃明,你做了什麼事,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還有臉在這裡倒打一耙!”江鶴雖是一臉病容,說起話來卻是中氣十足。
黃明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努力將一條似的眼睛撐大,“好啊,你果然是跟夏沉煙這死丫頭串通一氣,你就是來幫的!”
“我是來幫這樁案子的。”江鶴並不理會黃明的胡攪蠻纏,對自己的親兵吩咐,“把人帶上來!”
得令的親兵立馬轉出去,沒一會兒就見兩小隊護城軍押著三個人走進了府衙內。
黃明瞪大眼,含混不清的喊了聲:“……爹?”
像凡人一樣被押解的三人中,其中一個便是黃家老爺,黃明的父親,黃建元。
“你憑什麼抓我爹?”黃明一把揪住江鶴的領想要撒潑。
夏沉煙抓住他的胳膊,提醒道:“不止你爹。你再仔細看看,另外兩個人,也是你的人吧?”
黃明氣惱地扭過頭,看清跟在他父親後麵的兩個人,先是一愣,接著臉大變,攥著江鶴領的手不自覺就鬆開了。
“怎、怎麼……”
那兩個人,怎麼也被抓了?
府尹在上麵也是看得一頭霧水,問道:“江都尉,這是什麼意思?”
江鶴指著被帶進來的三人,說道:“啟稟大人,下近日得到一宗藥易案的線報,於是暗中部署幾日,順藤瓜,抓出了易雙方背後的主謀,正是這黃家的當家黃建元,和添香樓老鴇韋氏!”
“他們倆?”府尹還是一臉的不明白。
“大人冤枉啊!”韋氏見了更大的,便開始尖著嗓子哭喊。
江鶴冷哼道:“本在添香樓酒窖下的暗室裡,搜查出了十大箱子藥,你還敢喊冤?”
“我、我……”韋氏心虛地低下頭。
“十大箱?”府尹咋舌。
藥本就是稀罕,尋常市麵上流通的量,一個月也不過十來瓶,這十大箱子至能滿足整個雀都城內兩年的供貨!
朝廷對藥向來嚴厲打擊,不過一直收效甚微,不管是買家還是賣家,口風都很嚴,幾乎不會走風聲。
偶爾走運能破獲一兩起涉及藥的案子,也不過收繳個兩三瓶零碎,而且都是那些紈絝子弟們買來尋歡作樂,至於供貨渠道,他們都一問三不知。
十大箱子,顯然韋氏並非單純的藥買家!
這案子,可就大了!
“除了添香樓的十箱藥以外,在黃家大院的封閉倉庫裡,也搜出了八大箱子藥。另外,韋氏和黃建元手中,都有藥買賣的賬本。可以確定,這倆人就是雀都藥團夥中最大的兩個幕後分銷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