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卓翎要受此屈辱,阮慈既恨自己無能輸了比試,又恨那丫頭竟非要折辱師長。
他狠狠地瞪著夏沉煙,道:“是你們朱雀國極力邀請我們來遊學交流,老師才應邀前來,你們不但不尊重他,還要如此羞辱老師,這就是你們朱雀國的待客之道?”
祝東風有些理虧地說道:“此事是我……”
“羞辱?”夏沉煙幽幽地打斷了祝東風似要道歉的話,冷冰冰地看著阮慈,“方纔尊師大放厥詞,羞辱我們王爺的時候,可有講過尊重二字?”
阮慈也不知道是著急還是自知理虧在先,仍是強詞奪理道:“老師隻是說了事實而已!”
朱雀國攝政王君卿不是出了名的不學無術麼?又不是冤枉他!
夏沉煙微微笑道:“事實是要證明,不是用嘴說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纔卓先生纔是現場給我們展示‘目不識丁’的那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