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救我大哥吧,求你!”
“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開花!求你了!”
“一定要開花,一定要……”
記憶的畫麵在腦海中不停地打轉。
那片神的森林,那株詭異的植,病重的大哥,陷囹圄的二哥,傷的江澄……
夏沉煙的眼前好像籠罩著一團厚厚的迷霧。
未知的一切讓到恐慌。
隻能拚命地撥手中的琴絃。
從日到夜。
直到指甲落,直到十指都鮮淋漓,直到那株植開出了豔的鮮花……
“夏三小姐?”
邊人小聲提醒,才把夏沉煙的思緒喚回來。
“啊?”收回按在琴絃上的手,心跳得有點快。
那並不是一段多好的記憶。
彷彿能看見琴絃上還沾滿了的。
指尖似乎仍在作痛。
還有在那之後,發生的更可怕的事,無數次隨著噩夢在眼前反覆上演。
“除了金丹和桐木尾琴,四位博士也拿出了各自的珍藏,還有國子監補的銀錢獎勵。我們也是希這些東西能夠激勵大家,不管在怎樣艱難的環境裡,也不要輕易放棄學文。”
祝東風見夏沉煙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心裡有點後悔,或許自己的禮真的太重,讓產生了心理負擔。
所以他極力解釋,自己付出這麼多,並不是為了,而是為了給整個朱雀國文壇的年輕一代作出表率和激勵。
或許這樣,才能接這份好意。
“小姑娘,祝家可比你想象的有錢,再送你十把琴也不會虧了祝大爺,你就放心接吧。”
言齊眉弄眼地朝夏沉煙遞眼。
祝家以書法大家聞名,卻是做糧食生意起家,有厚的財富積累,在雀都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商賈之家。整個都城近一半的糧食供給,都出自祝家的商號。
一把桐木尾琴,對祝家大爺來說,確實算不了什麼。
“既然是學院準備的獎品,那沉煙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夏沉煙並不是一個矯的人,思慮再三後,還是決定收下。
雖然知道,這恐怕是祝東風特意為自己準備的禮,之有愧,但這把琴曾陪走過了最艱難的時,承載著無數的記憶,所以捨不得拒絕。
隻能再一次厚臉皮地接它。
聽到夏沉煙願意收下,祝東風暗暗鬆了口氣。
這時夏雲葵卻喊了起來:“這不公平!”
眼睛發紅,指著夏沉煙。
“連靈都沒有,把這枚金丹給,也用不上。本不配得到這個獎勵!”
雖然夏沉煙沒有靈這件事,同學堂的人都知道,但夏雲葵在流團這麼多人麵前說出來,還以此為依據,說夏沉煙沒資格拿這份獎勵,實在是扯淡。
“沒有靈?”阮慈好像聽到一個巨大的笑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原來是個沒有靈的廢!”
敗在夏沉煙手上,讓他備打擊。現在他不說跟夏雲葵同仇敵愾,至讓他看夏沉煙的笑話,他還是樂意至極。
“人家比我們多一倍的時間唸書,難怪懂的也更多。笨鳥先飛,還真是沒說錯!”
夏沉煙掃了阮慈一眼,“你就是這樣敷衍自己的失敗,自我安?難怪會輸給我。”
又了一次痛。
“你!”阮慈怒氣沖沖地瞪著夏沉煙。
夏雲葵對打岔的阮慈翻了個白眼,又說道:“五百年的金丹,不能讓一個沒有靈的廢白白浪費了!”
“金丹是憑本事贏得的,規則裡並沒有說,隻能獎勵給有靈的人。”
夏沉煙還沒開口,卻有人搶先反駁。
是盧家小姐盧昱薈。
夏雲葵瞪了盧昱薈一眼,“跟你有什麼關係?”
“那跟你又有什麼關係?”盧昱薈反問,“你一個失敗者,就心獎勵的分配了。彆忘了你隻是第三名,就算夏沉煙不拿金丹,也不到你頭上!我看你本事不大,閒事倒是管得寬!”
“你!”
“怎麼,不服氣?不服也給我憋著!”
盧昱薈在學堂裡的地位,本不是夏雲葵能比的。在盧大小姐麵前,夏雲葵隻能吃癟。
祝東風也開口說道:“獎勵的規則早就定好了,所有的獎勵都屬於勝者,沒有不符合資格這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