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金丹是屬於的,就算拿去喂狗,也是的自由。”盧昱薈幫腔。
夏雲葵再怎麼不服氣,也不敢跟學監和盧大小姐嗆聲,一口氣生生地堵在口,上不去也下不去。
夏沉煙收下了金丹,其他東西都由學院派人一併送去了夏家。
祝東風要著手安排青龍國流團的下榻。
雖然君卿衍提出,他可以吩咐驛站準備好房間,但被卓翎無拒絕。
阮慈語氣很衝地強調:“我們已經定好了城中最好的客棧,用不著某些人假好心!”
君卿衍懶洋洋地勾著角,就像看了個笑話,抖了抖袍說道:“走吧。”
攝政王一行浩浩離開國子監。
學生們也下學了。
夏沉煙剛走出大門,聽見後麵有人的名字。
竟然是盧昱薈。
盧家小姐氣籲籲地追上來,拍著脯說道:“今天在騎場,謝謝了。”
平時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雖然追隨者眾多,但很主搭理其他人。
沒想到會因為騎場的事來跟自己道謝。
夏沉煙淡淡說道:“我也沒想擋在你前麵。不用謝我。”
盧昱薈:“……”
我又不是傻子!
盧昱薈翻了個白眼:“我是謝謝你幫我說話,教訓盧昱芸那個傻子!”
“不是為了幫你。”夏沉煙老實坦白,“不管他那支箭原本的目標是誰,反正差點傷到我。我這個人記仇。”
針對他,純粹是因為他招惹了自己。
可沒有那麼好心管閒事,幫人瞎出頭。
盧昱薈卻很堅持:“我也不管你為什麼針對他,反正結果就是你把那個傻子教訓了一頓。你教訓了他,就等於幫了我,我就記你這份恩。”
這個盧大小姐,脾氣倒是倔。
夏沉煙心想,也懶得跟掰扯這個問題,點點頭說:“那你就記著吧。”
反正恩多不。
盧昱薈用手指絞著一縷頭髮,歪著頭試探地問:“不過,你怎麼知道,比起小芸兒,我爹更喜歡我?”
家醜不可外揚。
雖然彼此都知道,各家有各家的麻煩。
但這些麻煩,不會輕易讓外人知曉。
更何況,夏沉煙跟盧家並不,又怎麼會知道盧家倆姐弟跟父母的關係親疏?
“他恨你,恨到不惜當眾出手,想要重傷你,甚至要你的命,要不是有什麼海深仇,就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擋了他的路。”
“加上你們提起父親時,各自的語氣和用詞,顯然,你在家裡更得父親的信任。你威脅到了他這個兒子的地位,所以他要除掉你。”
夏沉煙見過太多手足相殘的事例,包括夏家內部的爭鬥。
判斷這種況,簡直輕車路。
盧昱薈對夏沉煙的判斷不置可否,隻道是:“看來我們都有不讓人省心的兄弟姊妹。”頓了頓,“剛纔在騎場,是夏雲葵把你推向那支箭的。我看見了。”
當時盧昱薈所在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夏雲葵的小作。
親眼看見,夏雲葵在夏沉煙的腰上推了一把。
“我知道。”夏沉煙淡定地說道。
手足相殘這種事,和盧昱薈都不陌生。
所以夏沉煙這麼說也沒讓盧昱薈到意外。
反倒覺得,這個平時悶葫蘆似的丫頭,似乎比想象中有趣。
思索了一下,說道:“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替你作證。”
“沒必要為這麼點小事浪費時間。”夏沉煙不以為意。
並不打算深究騎場的事,就算盧昱薈作證,夏雲葵也可以死不承認,沒有證據的事,各執一詞的結果也就是不了了之。
盧昱薈聳了聳肩,要不是夏沉煙沒有把盧昱芸教訓一頓,也不會管這件閒事。
隻是覺得自己欠了夏沉煙一份人,迫不及待想要回報。
既然夏沉煙不願意把事鬨大,那就作罷。
“你還是當心點自己吧。”說到這裡,夏沉煙想起了些事,於是補充道,“哪怕是最悉的人,最好也留個心眼。”
也無意心彆人家的閒事,隻是覺得盧昱薈不算是壞人,除了清高一些,並沒做過傷害彆人的事,所以多給了一句忠告。
盧昱薈微微蹙眉,但還是點頭:“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