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嚴肅,顯然經過騎射場的事情後,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平時的小打小鬨就算了,但今天盧昱薈竟敢當眾下手,看來是被逼急了!
夏沉煙對盧家的事情瞭解得並不算特彆清楚,何況她自己還有一堆糟心事要操心,哪有閒心擔心彆人。
話說到這個份上,算是仁至義儘。
她離開學堂,自己一個人沿著街道往夏府去。
以前有香嗅在時,她身邊還有個隨從。
現在都是獨來獨往。
從國子監出來後,一雙腳悄無聲息地輟上了她。